要说他从前两次被洛九江牵累着刷墙,那都是在七岛上旧事。
第次刷墙,还是他们两个都年幼时候。那时候寒千岭刚被洛九江拐回洛氏,寒千岭还没被分到个比邻洛九江小院,两间院子中间当然也更没打通什来去自如暗门。
当时洛九江虽然依旧有点凡事不假于人手习惯,但毕竟年纪尚幼,房间里
天可怜见,算上今天,寒千岭辈子也只刷过三次墙面,没次能和洛九江脱开关系。
至于那个“为什刷墙就有你”问题听起来简直像个倒打耙扯淡——洛九江既然被扣下来刷墙,难道寒千岭还能不陪吗?
寒千岭手上动作相当利落迅疾,和洛九江相互搭几句话时候,已经把大半扇墙面都刮抹平整。
俗话说回生,两回熟。如今这已经是寒千岭刷墙第三次,论起手脚麻利来,简直能够出去给人当个老师傅。
他身上还穿着身为神龙界主常服袍子,银线金绣,条苍蓝色飞龙环绕周身,在云雾间探出头爪。就连袖口细细三道墨蓝色环纹,仔细看,也能分辨出是某种形似龙鳞绣法构成。
为这里发生过什惨案。
倘若院墙有灵,被谢春残和洛九江这没轻没重地糟蹋过遍,想必是要大哭场。
洛九江咳嗽声,自己看看那面墙也觉得不怎像样。接着便见寒千岭弯腰提甩手就抛给洛九江样东西。
洛九江探手结果,原来竟是只刷子。
“刷吧。”寒千岭认命道,“今天晚上,咱们两个起。”
他衣着如此繁复华贵,气质又这样清俊孤高,此时却相当不讲究形象地高挽着袖子。干起活来足以称得上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和土吧唧。
这场面终于看得洛九江良心不忍,把剩下那小半墙面自己削,算是给他搭把手。
两人各踞墙头端,由外向里,从两个方向向中心靠拢,各自唰唰挥舞刷子,把墙面涂将起来。
洛九江居然还没心没肺地在那里笑:“你长高这多,现在刷墙,不是比以前容易多?”
寒千岭哼声,没有答他。
洛九江捏着那只刷子,翻复看两眼后心情稍缓,时居然有点想笑。
寒千岭早就任劳任怨地走到墙边,用灵气把沾染酒渍和刀痕墙面齐齐抹去,露出里面那层灰扑扑内里。
“千岭,你怎回事。”洛九江忍笑凑到他身边,“怎每次刷墙都有你?”
“……”寒千岭无奈回视眼,最终还是稍稍偏头,拿自己额角抵着洛九江碰碰。
“问得好。”寒千岭说,“也很想知道,为什你总会有那多搞事方法,最后非让人刷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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