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好酒。”不过片刻,谢春残放下见底酒坛,恶狠狠地嘶出口气来,“许久不见,是要喝这场。”
洛九江随手把自己酒坛抛到旁院子角落,笑道:“这还是只是洗尘酒而已,谢兄着什急。”
“好,谢兄现在可以说——反正无论你要做什事,都已经答应。”洛九江顶着谢春残错愕目光悠悠道。
“你是朋友,又新喝酒。那无论什要命事,只要你肯说,洛九江不辞粉身碎骨,都愿意去做。”
迎着洛九江炯炯目光,谢春残轻叹声,终于松口。
他从进院以来始终紧锁眉头终于展开,但这个动作似乎花光他所有力气。谢春残用种疲惫不堪声音说:“要杀白鹤州……要杀当今这位白虎主。”
像是个跋涉半生旅人,终于看到自己苦寻多年那片栖身绿洲。
不是不欣喜,不是不痛快,只是早在那之前,就已经被无常多厄旅途折磨地榨尽每根手指尖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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