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岭闷笑得耸耸,直接伏倒在洛九江肩上。
“很好,很好,你都记得。那当初揽镜自照时如嫩萼春芽模样,想来也是没有忘怀。”
洛九江本想给他脚,然而看寒千岭难得这高兴样子,就实在不能舍得。他无奈叹声,手扶住半个身子都压上来寒千岭,另手就有下没下地拽掉发梢上红缎子。
“你故意这说……唉,沉渊兄老实,怕现在还以为是他酒品不佳呢。会儿再去解释下。”
“最好还是不要。”寒千岭抬起手来,把洛九江另边肩头也按住。他尚没把下巴从洛九江肩头离开,声音却恢复正经强调,“你知为何要给你结上这百多条发辫?”
出窍般拖沓而摇晃脚步慢慢走开。
只留下洛九江个人原地站着,捻着自己辫梢心底觉得蹊跷,等寒千岭回来,他就把对方把抓住,低声问道:“们两个做什出格事?真是他揪着不放,要给编满头辫子?”
寒千岭忍笑,稍稍低头,也学着洛九江模样放低声音,悄声悄气道:“你和他起跑到天上去,说要给摘月亮。”
洛九江错愕茫然地抬头,寒千岭报以个无奈回视。他声音遗憾,重点强调道:“拦都拦不住啊。”
洛九江:“……”
洛九江愣,静下心来听他高论。
“九江,”寒千岭终于拉开自己和洛九江距离,他双手摁着洛九江两边肩膀,神色十分凝重,“是你醉得太厉害,把沉渊当成蝴蝶结打在树上——他直到早晨醒来时,都还保持着那个状态。”
洛九江:“……”
“而且你在摘月亮过程中,还误把他眼睛当成明月,伸手碰碰。你没见今日沉渊公子眨眼频率比往日多?异兽眼睛被人摸摸也没有什,只是他可能觉得眼睛干涩。”
洛九江:“……”
“那辫子呢,辫子是谁给编?”洛九江回过神,又重新抓回自己思路,“是不是你?”
寒千岭既不点头也不承认,他只是笑道:“为什是?”
“还记得,们小时候有回……”洛九江清清嗓子,“当初只是在你头上扎三四个小揪揪,你就半夜爬进来给编满头。你从小就和岛上女工学着打花结,刚刚拽过,外松内紧,是你手法——何况沉渊作甚随身带着几百条红头绳?他变态吗?”
寒千岭笑不可支:“若说现在给你用少当初那次剩下,你肯不肯信?你当时头发太少,头绳买多,估量错误,遗憾至今。”
洛九江先是点头,随即飞快反应过来,磨牙道:“为何要信?你当年给编几十条辫子,都是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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