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微微恍惚瞬,他难以自抑地在脑中设想出这幕画面:他追着洛九江给人家编辫子、打蝴蝶结,连续打几百个后连洛九江都受不,遂把醉成团自己系在树上……
要是这样,他确实没有怪洛九江理由,甚至还应该心虚气短——论起个数来,是自己还倒欠对方百十来个呢!
寒千岭见沉渊神态恍惚,就主动引他前去梳洗修整。沉渊报以感激眼,带着灵魂
句话后两人各自沉默半晌,沉渊沉默,是因为听清对方声音毫无疑问便是男音无疑,而洛九江沉默,是因为借着沉渊话里意思和对方瞳孔照,他大概弄清自己现在是个什鬼样子。
洛九江不信邪地凝出把水镜自己对着左右照过,甚至还自己从脑后抓来把,确定自己满脑子红缎蝴蝶结每个都完美无瑕,这才叹为观止地垂下手,问出句直击沉渊心底话。
“怎回事?”
沉渊用真诚眼神回复道:也想知道。
他不但想知道洛九江这满头小辫是从哪儿来,他还想知道自己怎就变成蝴蝶结被挂在树上?
塞不能接。
主帐里走出来黑袍少年自然只有洛九江,现在他们两个还样都穿黑衣,佩银刀,英眉朗目,身材修长,然而沉渊时竟不敢认。
现如今再没人敢第时间就问他们是否是有血缘关系兄弟俩,就是沉渊当面见洛九江,第反应竟然都是:这个妹妹曾经见过*。
这实在不能怪他,要怪也应该怪被人扎满头细碎辫子,末端还用红头绳固定,满地乱跑洛九江。
而且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些辫子结法,居然都是蝴蝶结。
昨天是有什蝴蝶结爱好狂魔席卷过营地吗?有头发就打上蝴蝶结,没有头发就自己变成个蝴蝶结?
那他考虑过和尚感受吗?
正当两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之际,寒千岭掌着灯笼,完成自己每日早晨例行巡视,脚步悠悠从主帐后绕出来。见他们两个表情就知道发生什,相当和善地报以笑。
“情况是不是有点乱?沉渊公子还有些不舒服吧?昨天你们两个喝醉酒,也不知怎会有那样新奇想法……唉,总之是闹得声势浩大,整个营地里人都跑出来看……当时便猜你们醒来时会有些不适,现在果然如此。”
喝醉酒……新奇想法……闹得声势浩大……
眼看面前之人顶着脑袋至少百十来条红色蝴蝶结,脸上依旧毫无不适之意,甚至还大大方方自然而然地抬手跟自己打招呼,沉渊不由得和对方同时开口——
“早啊沉渊兄。”
“你哥呢,找你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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