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你说不对,”寒千岭缓缓地,语气中带着斟酌后温柔之意道:“没有怜惜他。是……怜爱他。”
他凝视着怒子目光,就好像正看着朵虎背熊腰娇花。
“……”
怒子刚刚因为前半句话上来半口气,又因后半句里更恐怖词眼梗住。
堂堂八尺大汉,时竟然抖若筛糠,他惊恐地看着寒千岭方向,两眼隐隐翻白,看起来马上就要昏厥过去。
魁露出个笑脸来。
可怜倪魁心思单纯,又傻又白,思考回路直线式发展,只知道茫然无知地看着洛九江笑脸,全然不知什叫做“恶作剧前兆式笑”。
“千岭,”洛九江向后捞住寒千岭手,眼睛却不转方向,明显话就是说给地上怒子听:“你既然心里怜惜怒子,又何必刺他。”
哐当!跨啦!霹嚓!
直如道青天白日里划破天幕响雷般,倪魁心理防线彻底被“怜惜”二字击个粉碎。
这个词配上五大三粗、力能扛鼎,刚刚还抡着两柄比豹子脑袋还大大锤、体态像个铁塔般倪魁,何止不搭调,简直能让人感到恶寒。
怒子:“……”
此时此刻,不止怒子,就连不远处终于从隐蔽藏身处现身董双玉和越青晖两人都不由僵住脚步。
寒千岭:“唔……”
还是越青晖与洛九江相处日久,对这情况有点经验。他飞快地向董双玉科普道:“哦天,你看着,定要看,这画面太熟……他们两个旦这唱和,肯定有人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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