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前科?这都不是第次啊。洛九江有点意外地回头看眼寒千岭。
寒千岭微笑着收起自己剑,仿佛刚刚剑尖被洛九江用刀背截住人不是他样。
“千岭当然戳你。”洛九江也顺势撤刀:“你从大早就对挑衅不停,还对动用道源,他不戳你戳谁?”
“……”怒子近乎迷茫地问:“可你是怎发觉?”
寒千岭那剑实在称得上无声无息,不但形貌不显,甚至都没露出半丝想要伤人流血杀意。
生每件事情,洛九江就不由不感到叹服:也不知对方长着怎样颗鬼斧神工脑子,每时每刻都能给人创造惊奇。
而在倪魁眼里,却断然不能知道洛九江心中波动。他只知道自己声喝骂以后,这黑衣人类小子就骤然拔刀!
当是被吓大吗?倪魁冷笑着想。他身为怒子,天性中就有祖辈所遗留粗莽之意,方才场大战,沸腾热血还未冷却,此时就是砍他脑袋也未必感觉到疼。
他或许知道害怕,但能让他感到恐惧对象却寥寥无几。对玄武副使畏惧乃是怒子自幼在特殊环境下被人特意培养出来,若要他此刻在洛九江面前低头,那是痴心妄想。
别说洛九江现在拔刀对着他,就是对方持两把板斧,他眼睛也不会眨眨。
然而洛九江就是这样恰到好处地截住他剑。而且让倪魁现在回想起来,洛九江拔刀瞬间竟是比寒千岭要稍稍快上毫。
他们两人也许是经年共同对敌,刀剑合璧默契所致,刀剑速度居然分毫不差。这毫快慢分别在平日不显,而此刻放到倪魁身上,就是他只被划破衣服,或是肺泡上重新漏个大洞区别。
洛九江耸耸肩,语气近乎是理所当然:“你都要伤,千岭当然会对你动手——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反过来也样啊。”
怒子:“……”不,他不是很懂这种显而易见。
洛九江手指在澄雪刀柄上跳跃般敲击两下,突然对倪
尽管洛九江拔刀振臂动作直如行云流水,倪魁眼睑也未闪动下,直到洛九江森寒刀锋都已经逼近他胸膛,怒子脸上才露出分错愕之色。
让他错愕不是洛九江霜雪般刀刃,而是另柄无声无息,他甚至不知何时割开他前襟剑。
持剑手修长而稳,骨节分明,白皙又大方。那双手属于深雪宫主,也就是他今日为之约战“罪魁祸首”。
而与他想象之中正相反,拦下那把剑人,反而是洛九江。
怒子表情已经完全混乱,洛九江单是看他青白不定脸色,就能推想出他脑中究竟经历着怎样番懵逼和挣扎:“你、你又要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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