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算。”公仪竹又顺手揉揉洛九江脑袋,“这两个字……可不好随便叫。”
“先生也认识师父吗?”
“认识。”公仪竹脸上又挂上方才提及洛九江道侣那般神秘莫测微笑,“你师父……可是太认识。”
严格说来他和枕霜流其实并无太大恩怨。他早年与却沧江同长大,可称得上是时竹马。要说暗里动过东墙之思,那确实是有,但念头也只是念头而已,在付诸实践以前,沧江就遇上枕霜流。
三人相聚之时,他确实看枕霜流不惯,但战火是对方主动挑起来——以枕霜流当时出身,发觉公仪竹对自己些许恶意之后,第反应就是入夜里潜进他房间抹脖子。
,道侣?
公仪竹猛然个激灵:自神龙陨落之后,天下间唯有青龙才算天生龙。剩余龙族都是从蛟身后修炼过来,就是天赋再出众,能转换成这种把龙气沾在别人身上程度也要百年时间。自己眼前这孩子刚多大?有十六没有?
这哪是什道侣,明明是个变态!
被这打个岔,刚刚被“枕霜流徒弟”五个字压下去关切重新浮上公仪竹心头,洛九江不知道这短短会儿内对方心思如何百折千回,他只知道自己回答过龙气问题后,公仪先生就沉吟良久,方缓缓道:“你那个‘道侣’,改日让见见。”
多年养气功夫,让公仪竹说这话时语气口吻仍无处不佳,洛九江半点没看出不对来,不假思索道:“千岭为人极好,天赋悟性,无不胜百倍千倍。”
囚牛虽然性情在异兽之中较为温和,但好歹也是九族之,哪会没有脾气,何况那时候大家都正是年少轻狂年纪。
要是换做今天公仪竹可能会避出去等白天再找人谈谈,但那工夫他管这个?于是两人当场开掐,大半夜拆店家半栋小楼,最后还是却沧江察觉动静,连夜从百里之外飞奔回来,阻止两人继续真人快打。
后来他们之间便问候不息斗殴不止,直到却沧江离世,
“嗯,那很不错。”公仪竹展开个微笑:“你这个道侣,想会很喜欢他。”
洛九江闻言松口气,他稍等小会儿,见公仪竹不再开口,便问出那个他从刚才开始就抱有疑惑:“先生刚刚叫‘沉渊’,是直都认错人?”
对于这个问题公仪竹倒不吝解答:“那孩子是椒图弟子,本体又是蛟族。蜃珠难得,初见你时误会。”
顿顿,他摇头笑道:“说来也是先生不好,对你时总是‘孩子’、‘孩子’叫,要是早叫你声‘渊儿’,也不必误会到今日。”
洛九江玩笑道:“现在先生知道,再叫‘江儿’也不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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