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江在大雪中疾奔,耳畔似乎还回荡着那青年欣慰声音:“大致和小兄弟描述下你这场赌法……首先要请小兄弟提前离开个时辰,等追上小兄弟,你可过招场。若输,自然由你处置,若你输,就要输给样东西。”
“说不好共能赌上几局,不过既然是场追杀,那终末局筹码就应该是你性命。”
“不过像小兄弟这样妙人,最后反能赢也说不定?”
…………
“妙人”将速度提至最快,气跑大半个时辰,跑得差点呛雪。
你对‘清’这个字肯定有些误会,建议你去此方世界外面看看,真。”
“谨记教诲,下次挑人定注意。”青年长眉挑,目光戏谑地在洛九江右臂肌肉上打个转:“小兄弟好像伤得很重,为防你中途失血过多而死,在你处理好伤口之前,还可以等。”
洛九江报以个穷二白回视。
青年人沉吟片刻,从怀中摸出个瓷瓶远远丢过来。他真不愧是个善射弓手,抛掷劲头拿捏极准,那瓶子啪地声就落在洛九江身前触手可及地方。
“这是上好伤药,时三刻就能见效,君可尽情取用。”灰袍青年大大方方地做个请手势,甚至还收回自己弓,“小兄弟可以先包扎番伤口,再小睡片刻歇歇脚。有在此,可以保证你这段时间内绝对安全。”
第局相对来说还比较安全,洛九江也想借此试探下此人速度和修为。
以他现在炼气九层修为来说,筑基二层修为还能勉强探知,到筑基三层基本就是半猜半蒙。那青年修为对洛九江来说如雾里看花,应该至少是个筑基四层高手。
光凭这青年此前直跟在洛九江身后几回来去,他都对此毫无察觉,洛九江就知道这是个自己目前还无法匹敌对手。
其实严格说起来,洛九江觉得比他修为更让人拿不准,是这人心思。
方才他天时地利人和占尽,洛九江性命对他来说简直唾手可得,他偏要做赌来取。这也罢,可他态度语气又无半分轻忽之意,和此
“是吗,却怕你等得不耐烦箭射翻。”洛九江并不伸手去拿那瓷瓶,双眼直视着青年冷冷道。
青年掸衣角坐在枝上,给洛九江仔细解释道:“局绝佳赌局,只会让人欲罢不能,仅觉得时间太短结束又太快,绝不至于令人因等待开盘而厌烦。”
“小兄弟也不会让厌烦吧?”青年说到这里弯双眼,“凡是叫不耐烦赌局,可都被掀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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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已裹好伤,便可放心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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