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事务所之后,沿着铁轨朝车站前进。结果在连接公园阶梯旁,因为发现之前来时没有东西而停下脚步。开始还以为是小花坛,其实仔细看分别是三盆并排花。
第盆是放在正常桶子里干燥花;旁边是白色三色堇,装在写柏青哥店名塑胶盆里。
最后盆是用旧日本军铁制头盔代替花盆,里面装是圣诞玫瑰。
站在阶梯前方,呆呆地望着三盆花。情感如同冰得快凝固蜡般,从耳朵流下。
要到什时候,才能跟大家样坚强?真能做到将悲痛藏在心里,为调查现实问题而继续行动吗?真有天能变得这坚强吗?
套着鞋子,转过头去。坐在床上爱丽丝抱着大熊遮去半张脸,直勾勾地看着。
想到爱丽丝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坦率地道歉,只能露出抹苦笑。
“什事情对过意不去?你做过坏事太多,都不知道是哪件。”
开玩笑地回答,而躲在布偶背后爱丽丝也笑。
“光是为要看某人低头表情,聆听黎明时分电车声响和抚摸窗边玻璃流下水滴,都需要藉口。”
普通死亡,也就不需要解开谜团。沉重心情路下沉到胃部。为什要切下头部呢?日本现在可是二十世纪,不是江户时代喔!谁会知道理由啊?
但是突然想到件事。
少校说警察还不清楚尸体身分,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尸体身分遗物。怎可能呢?这太奇怪。交给银二先生戒指去哪呢?戒指上刻银二先生全名,是很重要线索。难道银二先生丢吗?还是——
有谁拿走吗?
再次抬起头来,爱丽丝直盯着瞧。
努力挤出打开手机勇气,发新简讯给结衣。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应该怎开口呢?不管怎起头,都会伤害到她。干脆就用简讯说明事情全
“知道。”
说出口后,自己也反省如此简短回应未免太冷淡。于是又接着说下去:
“也是啊!也是直拿爱丽丝当藉口。”
接下来自己也觉得害羞,于是转移视线。
“是爱丽丝所雇用侦探助手,世上没有几件比这项真相……更显著存在吧。”
“也许是为让人无法查觉是银二先生而——切下头部。”
娇小侦探稍稍地耸肩。
“这也是种可能性,不过还无法确定。”
因为情报不足,切都是推测。侦探冷静得令人不寒而栗。背向爱丽丝,朝事务所玄关前进。当要套上鞋子时,爱丽丝叫住。
“鸣海,直觉得对你很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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