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切下头部呢?为什……”
切下头部吗?你最在意居然是切下头部吗?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因为爱丽丝是侦探啊!如果只是
侦探是束缚爱丽丝枷锁,无知恐惧陷会爱丽丝于不安,只有委托人委托才能够填补她心灵。
“嗯。”
爱丽丝柔弱地望向,微微地点点头。好想叫她住手,好想叫她不要用溺水之人抓住稻草般眼神看。她像平常那样高傲地命令还好点。你叫求结衣不要取消委托?开什玩笑啊?银二先生已经死啊!要怎完成见面谈话委托呢?
啊——明白,只要直瞒着结衣就好。就算过阵子上新闻,也没人知道是谁尸体。结衣只会听说区立公园里死个街友,让她以为是其他人死就好。
叹口气,摇摇头,自己都不觉得这种谎言能骗到最后。因为现实生活中,银二先生已经不在。当结衣问父亲在哪里时候,该如何回答呢?
向玄关阿哲学长和宏哥背影,忍不住叫住他们。同时回头两人都流露出若无其事眼神,反而让不知如何是好而吞吞吐吐。
“……少校,那种态度是怎回事?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很奇怪吗?”
“们是很在意啊。”宏哥回答道:“但是他不说,们也拿他没办法。”
“这次案件,他打从开始就是那种态度。应该是有什心事吧?”阿哲学长耸耸肩说道。
胸口阵疼痛,每次都这样。在花丸拉面店聚集尼特族就像分子结合,明明以为结合得很紧密,透过显微镜却会发现彼此间距离空虚得可比天文数字。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还是无法习惯。
不在。
已经不在。
冷气寒风终于穿透包围非现实感,渗透到肌肤当中。抓住自己双肩,颤抖起来。死,被杀死。究竟是谁痛下毒手?又是为什?
“——为什?”
因为爱丽丝呢喃而抬起头来。
阿哲学长和宏哥走出事务所之后,蹲在床脚下。
应该要习惯吗?
稍微抬起眼睛,看见爱丽丝背上披散乌黑长发,随着敲打键盘节奏轻轻摇摆。回回都因为相同事情挨骂,因为相同事情让对方哑然,因为相同事情而遭到怜悯。但就算如此,还是期待爱丽丝对说些什。
但是当爱丽丝停下动作望向时,意识起波纹。等发觉时候,自己已经站起来。因为和爱丽丝四目相对时,刹时明白她期望。叹口气,拉起牛角扣大衣领子。
“知道,工作就是去拜托结衣对吧!会请她不要取消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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