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李树那纸诉状交上去也无用。
果不其然,待楼喻他们回到小院,便看到李树满脸郁闷地候在院中。
“爷,官府人说在污蔑守卫,要是下次再敢去,就以诬告罪抓坐牢。”
楼喻挑眉,不由看向霍延:“这套路,似曾相识啊。”
霍延弯唇:“那就委屈李统领先走趟大牢。”
“这都是今早刚收上来,新鲜着呢,郎君要不要买些?”
楼喻笑问:“老丈大早挑着菜来城里卖,很辛苦吧?”
“辛苦啥,就些菜而已,不重。”菜农憨厚道,“以前日子可比现在苦多,朝廷前两年还减税,咱农民日子越来越好,这不秋收刚过没多久,闲着没事干,挑点菜来卖嘛。”
他看楼喻几人相貌不俗,便想着跟这样贵人多说上几句,显得唠叨些。
冯二笔在旁骄傲道:“那是,这些年,咱大盛百姓日子越过越红火。”
李树哭笑不得:“这诉状就算交过去,郑曜也可能不受理啊。”
“没关系,反正咱们还要在溧州待上几日,你多跑几次。”楼喻微笑道。
李树心中抖,爷这是又要整人!
翌日,楼喻几人在溧州城里闲逛。
这里虽远比不上京城繁华,但街道左右商铺林立,倒也算得上热闹。
看郑曜如何断案。”
钱辉在城门口行径,与抢劫几乎无异。
般而言,抢劫罪是重罪,加上抢劫数额较大,完全可以从重处罚。
杨广怀抚掌赞道:“是个好主意,那,该让谁去当这个苦主?”
众人便都看向李树。
李树:“……”
没想到,出来旅个游,还得坐趟牢。
翌日,李树拿着新诉状前去府衙,却未被抓进大牢,只是被衙差轰走。
郑曜散衙后,叫来钱辉,劈头盖脸斥
这些可都是爷功劳呢!
菜农频频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楼喻笑笑,又问:“那你大早进城卖菜,要不要交入城费?”
“入城费?”菜农摆摆手,“没交过这些。”
楼喻心道,这钱辉还是相当狡猾,不收本地百姓钱,多将主意打在外地行商头上,这样也不容易闹出动静。
忽略掉钱辉事,这个郑曜能将溧州治理成这样,可见是有些能耐。
只可惜,能耐用错地方。
楼喻停在菜农摊子前,蹲下来仔细挑选。
霍延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街上行人无意冲撞。
菜农肤色黝黑,脸褶子,但面容不见愁苦,双目带着笑意。
李树:“……”
他抹把脸,“爷请吩咐。”
楼喻笑道:“诉状便由杨先生写罢。”
杨广怀领命写好诉状,郑重交给李树。
“辛苦李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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