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淡淡道:“试试就知道。”
“怎试?”楼喻饶有兴致问道。
霍延笑下:“老百姓受到欺压,自然应该向官府告状,端
“你懂什?!”郑知府拧眉,“反正这段时日你都得给老老实实,别整幺蛾子!”
守卫:“……知道。”
暗部启用耳目后,郑宅事情便事无巨细传到楼喻耳中。
“那人叫钱辉,是郑曜亲外甥,三年前父母双亡,前来投奔郑曜,城门守卫职务也是郑曜替他安排。”冯三墨汇报道。
楼喻挑眉:“既然是郑曜亲外甥,那应该不缺钱,怎会做出此等行径?”
若非亲自走这遭,谁能知道?
楼荃皱眉道:“想必同咱们样受欺压外地商户不在少数。”
“三墨已经去调查,咱们先用膳,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楼喻笑笑,“这几日,咱们就在这溧州城好好逛逛。”
众人自然听从。
城门落钥后,那守卫揣着钱径直入郑宅。
同宗。”
“呵。”
前几年薛齐因病致仕,吏部尚书职便由姓郑接替,恰逢楼喻在那几年慢慢放权,竟没能发现朝中还藏着这样蛀虫。
暗部虽然是楼喻耳目,但基本都是探查各地影响较大灾祸,像城门收费这种事,根本就入不楼喻耳。
而且,从方才那守卫言行可以看出,他般只针对外地来无权无势寻常百姓。
“有些人,就喜欢做那些欺男霸女恶行,不是因为缺钱,而是为寻找乐子。”杨广怀悠悠道。
魏思赞同点头。
“经调查,钱辉确实有此爱好。”冯三墨道。
楼喻眸色幽深:“那,你们认为,钱辉抢劫钱,是全都进自己腰包,还是郑曜也有份?”
如果郑曜也从中牟利,那罪过可就大。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看到郑知府时候,笑嘻嘻道:“舅舅。”
“嗯,听说你今日又从外地商户身上弄不少钱?”郑知府冷冷道,“平时就罢,这段时日先别搞。”
守卫不解:“为什?”
郑知府说道:“新皇登基,各地管得都比较严,你这点小爱好就先消停消停,以防被人抓到把柄。”
“怕什,不是还有尚书大人嘛。”
商户首当其冲。
因为商户手中有钱,其余农民、工人之类,都没有商户钱多。
而外地商户们位卑言轻,尤其是行商们,或许早就经历过不少类似事情,便只想着花钱消灾,不敢跟官府告状。
商户们不告状,其余未受欺压人也不会出头,这事儿自然就轻轻松松遮掩过去。
本就不是众所周知事情,再加知府权势大,朝中有人罩着,楼喻自然听不到半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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