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楼喻同样感觉不对劲,不由困惑道:“榕族出事?”
看上去不是挺宁静安逸吗?
霍延安抚他:“应该不是什大事。”
另头,榕族青年飞快地跑到族长宅院外,大声喊道:“族长,有外人来!看上去很有钱!”
荣石正熬着药膳,闻言皱眉,急步至院外
楼喻道:“多年不见,正好赶上蹭饭,是不是不太好?”
霍延失笑:“没什不好。”
二十多年过去,榕族人已经习惯农耕生活,只有在农闲时候才会去山里面狩猎。
几个壮实青年拎着野鸡野兔,兴高采烈地往家走,恰好碰上楼喻他们。
李树对他们手里竹制弓箭颇感亲切,不免多看几眼。
“嗯,快到陇州地界。”霍延替他按着头部穴位,温声道,“第次来陇州,这里人烟稀少,到处都是山野林木。”
经过这些年发展,陇州已大变模样。
南部三州中,占州拥有全国第二大海港,屏州拥有铁矿以及珍稀金鸡纳树,只有陇州,看似没有什特别之处。
但它却成南部三州文教上引领者。
陇州榕山学院已成为三州年轻学子向往圣地。
个月之后,楼喻收到传信,言溧州知府贪墨税款,包庇钱辉城门抢劫,念其主动自首,便革除官职,流放充军。
钱辉多次抢劫,抢劫金额巨大,同样被判流放。
与郑曜同宗那位吏部郑尚书,已被停职,正在接受调查。
其余涉案人员皆已受到惩处。
楼喻不由笑起来,阿茝还是这般雷厉风行。
榕族青年见到他们车驾,打量片刻,人便飞奔着跑向族里,其余人则目露防备。
李树挠挠头,对魏思说:“咱们看起来很像坏人吗?”
魏思淡定道:“或许只是排斥们这样人。”
“啥意思?”李树不懂,“们这样人是哪样?”
“等会就知道。”
楼喻在位期间,榕山学院为朝廷培养不少人才。
这次来南方,既是为游玩,也是为见见故人。
车队终于抵达陇州界。
放眼望去,山峦绵延起伏,但山外平原,规划整齐民居集中在起。
将近黄昏,家家户户都燃起炊烟。
他枕在霍延腿上,望着窗外山丘,慵懒问道:“快到陇州罢?”
这个月,他们爬山,游湖,品尝各地不少美食,领略过不少新奇风土人情,与耕地农民、工厂工人、往来商户、各地学子都打过交道。
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期望,他们感念着昭庆帝仁德与圣明,质朴而纯真,令人莫名感动。
冯二笔多愁善感,每每听罢,都会泪洒衣襟。
路走来,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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