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指会让人这样感觉的对象,的确是有,不过已经死了。那么我先告辞了。」
最后带点轻轻的急促感,向金子同学交错完毕。
看向继续散步的金子同学与次郎的背影,我呢喃着自己
出乎意料地,哈哈——金子同学以熟练的世故笑容做结,说了句「再见」,被次郎拉着渐行渐远,我则目送了他一会儿。结果,就像老套的剧情安排那样,他转过头来——
「妳叫什么名字啊?」
「这是对刚才的回马枪吗?」
「不是啦……只是仔细想想,我好像一次也没问过妳的姓名?」
「是吗?」当然,是我故意造成的嘛。
阿弥陀佛,大致上和人生没什么不同呢。
即使如此,由当事人自己看起来,可能会觉得是波澜万丈(主要是痛苦方面的激烈起伏)的一生吧。工作、私生活、要是结了婚还得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必须由许多非做不可的事加起来才能成为人生,正是身为人类最大的辛酸吧。
做好觉悟了吗?我做了「即使如此也不想工作」的决心。
这个地方,一定也有人和我志向相同吧。不为什么,就只是有这种感觉罢了。
……虽然这件事有点无关紧要,不知道代书板是不是全国都在使用的制度?不过,即使弄不清楚这件事,也完全不会对我进行诈欺产生任何影响就是了。喔呵呵。
「那,妳叫——?」
「姓是天野,名字则暂时保密。」为了向被我借用姓名的人表示敬意,所以在后半的名字打上马赛克。「天野」这个姓是被放在代代相传主角的姓的位置了吗?骗你的。
其实是尽力想让他把我当成浴衣小姐(暂称)对我来说比较方便,不过基于他告诉了我狗的名字,我也只好礼貌性地投桃报李了。我可是个扭曲的义理人情备受好评的十九岁呢。
时间虽不足以这么拖到二十岁,但现在要修正个性也来不及了。不过也没那必要就是了。
「天野……?嗯——其实我从之前就一直想问,妳是不是有个双胞眙兄弟啊?」
「那么,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我妹妹还露着肚皮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等着我呢。」
简短地说,就是她还睡得像只死猪。就算小鸟在电线上歇息,啾啾鸣叫营造出早晨氛围,那孩子也完全不会醒来吧。
「啊——是那一栋吧。」金子同学朝我走来的方向一瞥:「那里……住了不少风评不是很好的人……呃——说不认识的人坏话好像也不太好。不,说是有这样的传闻,其实之前……嗯,不过还是个好人啦……算了。」
「你这句话也太吊人胃口了吧。总觉得能看见下次遇到你时会有不少话题的伏笔。」
「没有啦,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