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图书准备室的一隅披上一层灰尘;曝晒在会让人联想起鼻头一粒粒白色结晶体的夏日酷热;,bao露在会令人想起在鼠灰色的走廊上摩擦肌肤的严冬干燥寒气中,身体不停隐隐作痛;这样的情况不断重复,最后断成两半吧。南无
轻抚牠的手移开时,次郎舔了我大拇指根部的地方一口。粗糙的舌头前端抚弄我的表皮,背部不禁涌起一阵廉价的颤栗。次郎,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这真是远胜于被人类触碰的刺激。
接着,次郎似乎嗅到我所携带物品的味道,泛着黑光的鼻头不断逼近。「回去、回去——」我以指腹推着牠的鼻子,努力试着保卫一时的和平。
大概是这模样被看在眼里,因而诱导对方编织出了这番话语:
「那是什么啊?看妳从刚才就一副很宝贝它的样子。」
就退学了。也多亏于此,幼儿园、小学的毕业典礼统统与我无缘。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类似离家出走的状态吧。
「没错没错,尤其是看女生的眼光,啊——还真的很不错呢。」
因为只是稍微试探玩笑话的界线,金子同学的发言以好的方面来说还浅了点。看来他和我家的长男有一点不同,具备了和鸵鸟主义稍有一线之隔的处世之道。
不过这还真奇妙呢。我被他人评价为不带感情地操作昆虫态度及爬虫类视线的冷血少女,但是这只狗却对我一见钟情吶。
内心的感情与其说是在沸腾,不如说是煮熟了。咦?我是这样的角色吗?
金子同学出声询问我防护在右腋,以白布包起物品的内容。
「啊,你说这个吗?思,大概算是报名证一类的东西吧。因为不能放在家里,所以只好带着出来散步啰。」而且还仔细估算过时间,喷洒了除臭剂。
要是一个不小心睡昏头被妹妹发现这玩意儿,她八成会误以为我走上了和某家庭的佣人一样的野兽之路。我可不能步上那个后尘,所以得慎重处理才行。
当然,对眼前这位也是。将调皮的次郎还给金子同学,抽起我的代犬板(注:日本小学的图书馆,借书时要将写有自己名字的板子插在被借走的书的位置,称代书板)……骗你的。
哇——好怀念啊。我的代书板,在那之后不知道在图书馆里遭遇了什么奇妙的命运呢?一想到这个,我不禁兴致勃勃了起来。
「是不是还有一只呢?从名字来看,我就猜是太郎吧。」
「啊——最早养的那只是啦,不过已经死了,这是第二只所以就叫次郎。」
「是这样啊。」
你被人拿来和既没有血缘关系甚至也没见过的对象称兄道弟了呢。摸摸、摸摸。
和我还真像,不禁涌起一股亲近感——真是笑不出来呢,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