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中途就知道这件事不会对麻由造成威胁,但还是头栽进去。不禁问自己这究竟是为什。
动机是……
为什头栽到最后呢?
那是因为知道度会先生行动理念。
因为他和做是同样事情。
也许就是为……「喂——」
护士小姐手在面前摇晃,似乎对说什。
稍微加速心脏跳动,用「请说」催促她。
「从你说话方式听来啊——好像带有种管它怎样都好味道耶?是不是伦理高墙设定得很低啊?还是想装圣人,毫不带有差别意识地对待这个犯罪者?」
她说出对自己讽刺加上自虐话语,深入探究内心。
「刚刚们说过,名和三秋太阳穴有个很大殴打伤痕吧!」
护士小姐让她眼睛和记忆飘移几秒之后,「喔喔」地表示她想起来。
「直在想那个伤是怎来。因为只有那个地方伤和背部数条肿胀是分开。不知道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时候撞到而死呢?还是摔下楼梯后虽然还有呼吸,但是害怕孙女遭到谴责度会先生给她致命击?若是前者,那犯人就是树,如果是后者,那度会先生就变成犯人。」
或是树其实知道度会先生是她祖父,而想要包庇犯下杀人案件亲人,这也有纳入考虑价值。不过不管过程为何,名和三秋变成尸体事实是不会改变。
「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从度会先生反应看来,推测大致上应该没错,所以才松口气。」
让想为他加点油。
真只是这样?
真只是这样。
这是个非常温柔也非
「杀人确是犯罪,是绝对可以被制裁,但是只要没人认为那是犯罪话就没问题。这就是看待犯罪方法。」
犯罪者并非以感情裁量,而是以人类善恶标准被归为不可原谅人。
如果这说,那麻由呢?
「认同犯下杀人罪人。所以对其他杀人犯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也不会为个人制裁而吹毛求疵。所以只要对,尤其是对麻由没有想要继续危害意思,那你真面目对来说根本不重要。况且你是个正义毒杀者。」
只有这次加点谎话。
因为无法进行科学搜查或举出明确证据,所以这是种赌注。
不过做出判断还算正确。
「不过度会先生做出那种让人误导动作,也算达成他目不是吗?就算他说他杀名和三秋,也不太有人会怀疑吧?」
他和这个胆小鬼不样,成功地为重要人背起罪名。
感慨着自己也帮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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