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理结束?」
轻耸肩膀。
「还有件就算胡乱猜测也很难判断事。」
「什事?」
「恐怕是。就在度会先生前往进行类似男人半夜跑去找女人私通例行公事途中,偶然变成目击名和三秋和长濑树事件人吧?然后他认为自己应该代替从名和三秋身旁逃走树,把尸体藏起来。」
后来被麻由目击他前往旧病栋,而麻由又被护士小姐跟踪。
也就是说,目击者是以护士小姐→麻由→度会先生这种流程存在。所以才会出差错,把事件搞得很棘手。
「为什树只带回丁字杖呢?」
「树大概在情急之下想着——如果把拐杖放回病房,名和三秋死因会不会被解释成她不拿拐杖用单脚跳着去厕所,结果没站稳摔下楼梯。」
部有几条横向狭长肿胀。开始还以为是犯人因个人猎奇癖好想做具人体钢琴,但是后来想起来那个怕寂寞、忘性大杀人鬼在现场恳切地希望尸体不要怪他。老实说那做风险实在太高,不被称赞兴趣还是在避人耳目地方自己享受比较好。」
接着说句「可是。」
「旧病栋地板上有很多木刺,而且散落着玻璃碎片。如果她是在那里遭到殴打,那身体正面应该至少会有几个小擦伤,但实际上却什也没有。」
「所以她是背向下摔下楼梯?」
「嗯,不过这只是猜测。」
没想到竞出现个料想不到帮助者让事情产生不同结果,多少影响这起事件。
「树定也很怕吧,因为没想到过晚尸体竟然不见。」
「啊——懂懂。前阵子钱包里东西也晚消失,只剩下度数用完电话卡。」
护士小姐还说「很怪吧!」猛点头地把醉汉戏言搬上台面。
真是个幸福度数永远用不完人啊。
「喔——」护士小姐发出和刚刚相比,只有些微差异叹息。
「如果名和三秋没有使用丁字杖就外出,那就另当别论。可是她似乎是尚未迎接反抗期国中生,所以应该会遵守医生吩咐吧!」
而且就这几天对同寝室阿婆进行查访,获得名叫三秋是丁字杖狂热者证词,而且手上也有茧可以证明她曾长期使用拐杖。
「麻由目击度会先生搬运名和三秋时间点,他手上并没有丁字杖。如果丁字杖留在案发现场,他绝对会处理掉,可是丁字杖第二天竟然出现在病房里。在不知道护士什时候会来巡视紧迫状况下,怎想都不认为度会先生会撇下尸体只把拐杖放回病房。所以猜想是不是有其他人在现场,而拐杖是那个人回收。」
「你说那个人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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