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舍不得。”陆奕卿小声说:“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我只想好好亲亲你抱抱你,然后缠着你不放,一刻也不让你消失在我眼前。你说的坏话我一句都不要信,你怎么赶我我都不走,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是别想把我赶走。”
陆奕卿直起身子捧着靳衡的脸颊,将他整个人都装进自己眼里心里:“我还要问问那个时候的阿衡,为什么那么笨那么傻,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那个时候的靳衡以为那样是对你好。”靳衡的眼里也只装着陆奕卿:“现在的靳衡知道错了。”他把右手的手心摊开在陆奕卿眼前,笑笑说:“自愿受罚。”
陆奕卿握住他的手,凑到人耳边使坏的说:“要在床上罚你。”
电视里在放《难忘今宵》,唱到一半被靳衡关了。他起身把睡着的儿子抱到楼上的卧室,给他盖好被子,初云抱着的小柴犬脖子上绑了一个小铃铛,一动就会响,靳衡怕动静太大把儿子吵醒,干脆就由着他抱着睡了,又替他开了地上的小夜灯才悄悄回了主卧。
耳边响起一阵警示声,作为医生的本能,陆弈卿冲到手术室里,准备给病人实施抢救,但他走进了才发现,躺在手术床上被各种仪器连着发出警告的是他自己。
他一下惊醒了!
“怎么了?”
靳衡担忧的脸放大在他眼前,他平复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听到电视上春晚主持人在喊新年倒计时,看到初云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抱着柴犬玩偶打着瞌睡。
靳衡抬手摸了一把陆弈卿的额头,关心道:“做噩梦了?”
外面的烟花太响了,陆奕卿躺在床上闭着眼,耳边都是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响声,他刚才看春晚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现在倒是十分精神。
他往靳衡的怀里又靠了靠,手不安分的往老攻小腹以下的地方摸,靳衡被他挑拨得难耐,用手制止了陆奕卿的动作,压着声音说:“别闹”
“就不,说好要罚你!”陆奕卿说,另一只手又去勾勒靳衡的腹肌,手指灵活的往上游走,信息素甜得不像话。
“你再这样,我可忍不住了。”靳衡说。
“谁叫你忍了?”陆奕卿支起上半身在黑暗里凭着感觉在靳衡脸上啄了一
“嗯。”陆弈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出了一层冷汗:“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靳衡看他的目光一下子满是心疼。
陆弈卿调整了一下呼吸与情绪,与靳衡玩笑道:“梦到你不要我了,给我吓醒了。”
他把自己送到靳衡怀里,趴在他肩上闻着雪松的香味,顿时安心下来:“幸好只是梦。”
“你应该在梦里把那个我打一顿才对。”靳衡吻了吻他脖颈后的腺体,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疤痕,怎么消都消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