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心危晃晃手中昙天塔,意味深长地道:“在天庭之中,掌管人族、妖族以及九天三界十方生灵神仙是太微天尊,也就是迟莲所效忠那位苍泽帝君。他坐镇天庭时,曾定下过几条铁律:天族不得随意越界、不得干涉人间因果、不得与人族通婚。”
“苍泽帝君是独步天下阵法大家,现如今隔绝人间与诸天各界、直保护着人间天道法则就是他手创设,名为‘九天之誓’。”
“‘九天之誓’总枢是方名为“三才”白玉印玺,天庭中任何神仙、哪怕是天帝要下凡,都要得到帝君允准,拿着钤过印路符才能穿过九天之誓禁制。”
“但是很不巧,百年前苍泽帝君在茫山仙殒,他心腹迟莲仙君却在他死后大闹降霄宫,强行夺走帝君遗躯,孤身叛逃到人间界,从此销声匿迹,三才印也随着他起下落不明。”
“你不知道有天上有
神仙还是凡人,眼里永远只能看得见大事,要是宏图伟业,要是惊天阴谋,却从来不关心身处其中每个人都在想什。”
“今天发生切皆由柏华而起,那你知道他为什要偷走这重要法宝吗?”
惟明不语,仇心危也不期待他捧场,自顾自地道:“因为他接到根本不是什炼药差事,那些被调到碧台宫仙侍,其实都被抽干神魂用来制作法器,可以说,这座昙天塔就是以他们尸骨为基础搭起来。”
“柏华非常清楚下个就要轮到他,他怕死,打算悄悄地逃走,但是他偏偏还有点良心,想要让天界知道碧台宫私底下勾当,所以铤而走险偷出昙天塔,逃到人间界,甚至苦于自身力量孱弱,不惜舍弃仙道入魔,发誓要效忠于。”
“可偏偏又是这点良心作祟,他想把这件东西托付给迟莲,却阴差阳错地为创造重伤迟莲机会,反而葬送他自己。”
“你看,今夜发生切,都只是因为他这个微不足道树妖挣扎——甚至你今夜出现在这里,不也是因为念之差而已吗?”
“曾说过,迟莲和你们那位皇后想法很像,越是要隐藏什,就越会引人把视线放在别目标上。”仇心危直视着惟明眼睛,语气轻柔得如同蛊惑,“你如果解迟莲为什下凡,恐怕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惟明针见血:“不必打哑谜。你意思是他把当成苍泽帝君替身,直围着转,其实是为藏起他真正看重东西,让成为被敌人盯上靶子。”
“你知道果然比想象得还多。”仇心危拊掌笑道,“殿下果真是七窍玲珑心。”
惟明问道:“那他想藏起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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