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道:“小玉,从不做没意思事,你知道吗?”
寻常不敢出门。好不容易出去趟,结果就是和长乐安平断联系,再出趟门,又听全听闲话,他们都讲太子不好。
而且都是因为自己。
乔玉太不开心。
他直在压抑自己,不想给景砚添麻烦,可似乎情绪已经积蓄到极致,他没办法,看到景砚就再忍不住。
景砚没有正面回答他话,而是温柔地抹去乔玉眼窝处盛满泪水,轻轻地反问他,“小玉,告诉,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为什要这早出太清宫?”
乔玉有些茫然,只模模糊糊地记得景砚曾说过,现在不是出去好时候。可那时正巧撞上件事,便是他被冯南南瞧见,太子是为安他心,才提前离开太清宫。
他嗓子还含着泪水,又软又哑,怔怔道:“是,是为,对不对?”
景砚忽笑,又璀璨又明亮,整个屋子光,仿佛都在他身上,这其实不是他光,而是从乔玉身上偷来,伪装成自己,“你只要记得,是为小玉就好。从太清宫出来,是为对你好,如果要对你不好,出来还有什意思?”
就如同他克制,是为不伤害到乔玉,如果连对他宠爱都要克制,就再无必要。
他俯下身,嘴唇贴在乔玉鬓角上头,只离半寸,呼吸全扑在乔玉脸上,乔玉雪白脸颊红透,能感觉到柔软嘴唇正慢慢向耳垂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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