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跳得精疲力尽，满身都是汗水，几乎是被陆惊蛰扶着才能站稳。
陆惊蛰好像有什
想说
，但最后没说。
……是准备表白吗？
温时突兀地产生这个念头，心中惊起大片涟漪，又飞快地压下
。
怎可能。
发情期记忆失真，像是信息素作用下
场梦，他有模糊印象，陆惊蛰说又不样，说喜欢与否，温时难以分辨真假。
再问次，失去信息素，重新拥有理智自
，温时又没有那样勇气。
时间点点地迫近。
与陆惊蛰在起回忆很多，但有存证却很少。温时想到那些就像重温场旧梦，很甜蜜，不舍得醒来，又知道不能重来，不能靠近，所以只能自己寻找些存在过证据。
百无聊赖，无所事事温时在网上搜索到些与陆惊蛰学校有关信息，克尔森大学很出名，学生交流平台也没多难找，在那些只言片语中，温时拼凑出陆惊蛰说过事和活动。
这是陆惊蛰生中表现最差时刻。
喜欢、珍惜，想要靠近和远离，本来就是个悖论，陆惊蛰也不能将这矛盾事都做好，毫无缺漏。理论上可以做完美无缺，但和温时相处每秒钟都会令他心神摇曳。
温时存在就会动摇他心，做下错误决定。
希望温时记住，希望温时忘掉。
车载音乐放着不知名、舒缓曲调，陆惊蛰握住温时手，看很久，像是生那久，无意义地看着温时。
太过异想天开，这离谱事，连想想都会羞耻。
他压下笔电屏幕，靠在椅背上，仰着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温时对母亲和家庭确没有什留恋，但无
里面还有人提到陆惊蛰，当年很多人追，是被所有人簇拥着，最引人注目那个。
温时愣愣，猜也能猜到。
再往下翻帖子，是陆惊蛰没太提及夏季舞会。帖子中所有人似乎对舞会潜规则都心知肚明，跳舞只是借口，重点是跳完过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向舞伴表白。在夏日炎热氛围下，勇气、放肆、喜欢与信息素，不顾切爱意同燃烧着。
温时停下来，失神很久。
他想起五月那天，陆惊蛰在清晨送自己束玫瑰，打开唱片机，莫名其妙地跳很多支舞。
车停在别墅边，陆惊蛰缓慢地靠近温时，吻吻他脸颊，说句莫名其妙话：“别飞走吧。”
就像海边鸥鸟，人进入它们警戒范围，就会四散飞起，温时是迟钝、不会飞走那只。
想把温时留在自己身边。
*
生日过后，准确来说是发情期缘故，温时开始躲陆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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