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问:“真吗?”
又说:“可是们第次见面,也上床啊。”
最开始时候,和陆惊蛰上床也没什,价码是温时开,他卖掉自己,也独自承担后果,任何人都无需对此负责。但后来喜欢上,难免会产生委屈,平时是没想太多,但发情期Omega根本不能控制自,理智被荷尔蒙淹没,心底那点酸涩被无限放大,再也掩饰不住。
陆惊蛰看温时眼,沉默几秒钟,很轻地说:“那时候又不样。”
温时抿着唇,副很固执样子,不知道是信还是没有。
他们才有过那样亲密接触,温时脸很烫,又忍不住去看陆惊蛰。
大多数时候,温时认定陆惊蛰只是好心,很少时候也会觉得不是。
就像现在,温时会想陆惊蛰有那多善良和怜悯,帮助个陷入情欲,不可自拔Omega吗?
温时想不明白。
可能是离别在即,信息素又催使心底欲念,温时放任自,也想要成为某个人珍宝。
。
温时昏昏沉沉地躺在后座上,又困又累,又很想看陆惊蛰,勉强睁开眼,视线却很模糊。
车开得很平稳,但仍有很轻、不能忽略颤动,就像是陆惊蛰温柔抚摸,时刻充斥着温时心灵和肉体,刻也没有停下。
但温时想要真实那种。
他很小声地说:“想坐前面。”
在酒精和信息素作用下,温时是肉眼可见精神涣散,说话有搭没搭,当不真。他是真累,太过困倦,体力不支地半昏睡过去,所以也没听到几分钟以后,陆惊蛰说那句,“当时又没有喜欢人。”
可能
除陆惊蛰,别人都不行。
天色渐晚,远处天际染上少许昏黄,温时半垂着眼,睫毛上有圈很亮弧,慢吞吞地问:“陆惊蛰,你会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陆惊蛰将车开得很快,他问:“什?”
温时克制着想要向陆惊蛰伸出手,探求真相似问:“会好心帮助每个发情Omega吗?”
陆惊蛰看着前方弯道,打着方向盘行驶过去,没有犹豫地回答:“不会。”
因为用嗓过度,温时声音很哑,殷红嘴唇开开合合数次,才说出这句简单话。
其实他很少会提出要求,不想被拒绝。但这个人是陆惊蛰,温时就没那怕。
陆惊蛰也听到,他回头看温时眼,似乎是拿这个人没办法。
停下车后,陆惊蛰打横抱起温时,将他放在副驾驶位置,系上安全带。
温时理智恢复少许,嘴唇微微张着,很慢地呼吸着,汲取充满陆惊蛰信息素空气,在体内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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