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打
个哈欠：“还好。”
陆惊蛰又问：“你原来是不是要睡午觉？来回
路程真太长。”
温时呆呆地点点头。
春天到，外面天气没那
冷，陆惊蛰侧脸落在黄昏中，但只是使轮廓显得更深，他看着温时脸，用商量语气说：“
之前买过
套房子，是独栋别墅，没住过。那里距离公司十五分钟车程，来回都很方便，也有个小花园，但没老宅那大。”
温时缓慢地眨眨眼，最开始那几句话，他还没明白陆惊蛰肆意，但听到半，他就懂。
温时情绪似乎很容易被人看穿，又或者是陆惊蛰太擅长解读别人。总之，他还没来得及道歉，陆惊蛰先笑：“温时，你这轻。”
睡再久也没什感觉。
温时恍恍惚惚地说：“是吗？”
不知为何，又微微皱起眉。
陆惊蛰轻声问：“怎？”
由于治疗需要，车厢是密闭，温时有些累，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在此之前，温时已经养成习惯，上午工作，下午会和猫待在宠物房睡几个小时。
现在却不同，他虽然不晕车，但也没有陆惊蛰可以保持长时间在行车途中工作精力，所以回去路上总是犯困。
陆惊蛰电脑屏幕是亮着，回复邮件写到半，偏过头，正好看到昏昏欲睡温时，便停下手里工作，看好会儿。
此时车还未驶离市区，车速不快，还要等红绿灯。
陆惊蛰很会说服人，温时很容易被他打动，每次都是如此。但他不知道事，陆惊蛰擅长是商场上交易，对于人与人之间交际，他不怎用心。
温时怔怔，似乎时没反应过来。
黄昏光线被初生树荫分割开来，仿佛片片碎掉、凝固日光，落在温时身上，将他眉眼映得很亮，
温时意识还未完全清醒，没什警惕心，陆惊蛰问，就直接回答：“有点闷。”
下秒，车窗就打开半。
温时尝试着想要开口，可能是觉得这样对治疗不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通往陆宅林间大道。
陆惊蛰看到温时鼻尖，被风吹得微红，不动声色地问：“这困？”
温时眼睛完全阖上，下巴尖尖，脑袋不住地往下点，怎都醒不过来。
陆惊看好久，作出评价：“这可爱。”
他音量很低，连司机都没听清。
再醒来时候，温时发现自己靠在陆惊蛰肩膀上，而窗外风景已经变成高大乔木，他最起码睡有个小时。
对于这件事，他很不好意思，因为被靠人承受自己重量会很累，但他睡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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