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治疗总是很配合。
就这么过了一周,温时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周五的下午,开完会后,陆惊蛰的行程结束了。按照从前的习惯,他可能还要再做点别的,但今天没有,很难得的一次提早下班。
两人同坐在汽车后排,里面的空间很宽阔,不至于要挨在一起,陆惊蛰坐右边,温时坐左边。
汽车在市区行驶着,周围是后退的高楼。
“……编点好的。”
李喆冤枉死了,极力辩解:“我真的没骗人!”
秦设作为助理中的老大,对于如此热烈和谐的工作氛围非常满意,李喆说的,他也差不多能猜到是谁,但装模作样的不说话,没有人知道他手里的才是真正不得了的消息。
*
新疗程开始后,温时服用的药物数量有所减少,种类也有了变化,更倾向于温和地调节温时的信息素,恢复正常的生理状况。
意到,刚才等红绿灯的时候,马路对面是陆惊蛰的一个工作助理。
李喆看到那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等回过神,第一时间就是在他们办公室的助理群里发消息。
“重大消息,老板可能是恋爱了!”
下面一连串的问号。
李喆故意吊人胃口,等刷屏结束了,才郑重其事地描述了自己看到的场景。隔着人行横道,他看到陆惊蛰和一个个头不矮的青年站在路灯旁,帮对方将稍长的头发扎了起来,还很用心地打理了。
温时能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变得平和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分泌不正常地分泌。
治疗方案对温时的要求不多,唯一需要的就是时间。
温时是自由工作者,不忙,时间很多,所以每天起床后会乘车来到公司附近,和陆惊蛰在单独的地方吃午餐,然后找一家咖啡店处理工作到晚上,再和陆惊蛰一起回老宅。期间不会有任何僭越,做简单的、规律的、令温时不会感到紧张的事。
其实温时对原来的治疗方式没有那么排斥,他和陆惊蛰做过很多次爱,无论对方的身份是喜欢的人,还是饱受病痛折磨的患者,唯一的共同点是温时都无条件的愿意,因为钱,亦或是爱,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但好像没能表现出有什么不同。
难怪人总是将金钱与欲望混为一谈。温时想。但他是真的希望陆惊蛰能早日痊愈,不全是因为想要离开,更多的事真的不想再看到陆惊蛰生病了。
至于照片,李喆是拿不出来。他的胆子没那么大,不敢偷拍老板的照片,所以没有证据。
办公室的几个人本来还挺有兴致的,一听他这么说,全都歇了心思。
“……”
“离谱了,太假了点。”
“我还真按照小李说的想了,想象不出来,老板看起来就不像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