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响房间门,走进去。
这是个完整套间,会客厅桌子上摆着散乱牌。房间里开灯,陆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她已经年过八十,精神却很好,现在快十点也不困。
回来之后,陆惊蛰诸事繁忙,老太太体谅他,也没耽误他时间,特意找他说话。
老太太笑笑,问陆惊蛰身体和亲戚们状况。
陆惊蛰坐在她左侧沙发,回答。
温时停住,不愿意再想下去。因为那些都是不对,所以连回忆行为都变得不正当。
他进行自批评,否认当时沉浸在幸福与快乐中自。
*
除夕夜晚餐结束后,在管家指引下,客人们纷纷有序乘坐汽车,离开陆家。
整个晚上,陆惊蛰大多数时间都在招待客人,偶尔也有些紧急事务需要处理,譬如找上门三叔公儿子,偷溜进来,想要求和,连陆惊蛰面都没见着。另外就是社交场所必须要应付事,陆惊蛰并不厌恶,因为这也是工作部分,处理好家族和公司之间关系和矛盾。
候都是自己定期去理发店打理。
陆惊蛰说:“这可爱。”
温时也不知道陆惊蛰说什可爱,卷曲头发或年幼时行为,但好像都和他有关。
来到西河后,温时讨厌麻烦,除必要行程外,几乎没有出过门,所以也没有理发。
陆惊蛰就说:“帮你剪吧。”
老太太笑笑,又问:“你对温时……”
那件事发生时候,她不在楼下,和几个老友聊天打牌,但
下午事已经传遍,毕竟是陆惊蛰亲口说在追人,总要好奇人想探究那个Omega到底是哪家孩子。当时在场人很多,但个人都没人出来,也没人敢在陆惊蛰面前偷拍照片,所以形容得很简单,说是长得很好看男性Omega,看起来二十五六岁青年。
谈及家庭话题时,总有人见缝插针,想要向陆惊蛰询问那个Omega相关西心思,陆惊蛰都会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
人群散去后,陆惊蛰饮杯冷水,准备上楼。
罗姨在不远处,叫住陆惊蛰:“先生,老太太找您说话。”
陆惊蛰应声,往祖母房间走去。
温时下巴抵在浴缸边缘,很轻地点下头,说:“好。”
陆惊蛰帮他冲洗头发上泡沫,很细心,没有碰到温时眼睛,又好笑地问:“剪坏怎办?就不能出门见人。”
温时脸贴着陆惊蛰手臂:“不会。”
好像对陆惊蛰有很多信任,觉得他什都会,什都不会做错。
陆惊蛰帮他把头发吹干,抱到床上,明明治疗结束,还是挤进他身体,又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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