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还是记得很清楚。
比如和陆惊蛰发生关系每个夜晚,第次和最后次,每句话都记得。
最后那个夜晚,结束过后,陆惊蛰抱着温时去洗澡。
浴缸里盛满水,温时头发也满是泡沫,陆惊蛰问他头发怎这卷,温时回答未加思考,说是天生,长得长,尾端就会卷起来,显得发质不好,所以小时
温时收到封短信,说温时每个月支付赡养费太少,算不上什,她现在赚很多,分配遗产时,会考虑给温时份,希望他不要这不听话。
温时思考几分钟,编辑条信息。
“如果合伙人是魏然,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他不是什好人。”
发送过去后,温时没有等回信,又拉进黑名单。
温时不认为有什天上掉馅饼好事,也不知道母亲从什地方找到投资机会,能在短时间内赚到那多,他没有兴趣。但考虑到那个提供机会人可能是魏然,而母亲是通过自己认识对方,所以提醒句。
回到房间后,温时直抱着猫,直到将红包和吊坠都放到抽屉里,才有空处理它事。
温时把它教育番,让它和自己保证不许再闯祸,猫不停用脑袋蹭他手,喵得很可怜。虽然温时知道它绝不是表现出来得这乖,只是做错事,在自己面前卖乖,但还是心软,用湿毛巾给它擦爪子,允许它上床玩。
猫开心死,从床头溜达到床尾,最后窝在温时枕头上。
温时也笑笑,他不是讨厌猫上床,只是这里不是他家,不是他床,所以猫不能上。
等他以后租自己房子,黑猫就可以和自己睡在起。
但结果不是他所能控制,母亲有自己想法,每个人成年人都应该为自己决定负责。
这来来回回,也浪费个小时。
温时有点累,也躺回床上,猫立刻凑到他身边,个毛茸茸热源紧贴着他手臂,像是某种安慰。
其实他并不为此感到伤心。
闭上眼睛后,温时忽然发现,自己最近已经很少再想到母亲和魏然。那些曾让他痛苦不堪事,随着时间流逝,也随着遥远距离,逐渐变得模糊。
手机忽然响,温时没看是谁,接通电话。
陌生号码转换成熟悉声音,是温时母亲。
下秒,温时挂断电话,将这个号码拉黑。
电话又响好几次,是不同号码,温时盯着手机屏幕,重复挂断拉黑动作,他没有关机,不想给母亲自己在逃避错觉。
可能是被拉黑次数太多,即使在今天这个日子,母亲也借不到更多手机,所以最后次,她没再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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