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算是得偿所愿。
乔鹤行抓着木刀,人生里第次感觉如此为难。他身手也是各个老师从小训练出来结果,接受过严苛训练并不比郁沉言少。
可这对面不是别人,是他正儿八经岳父
乔鹤行没有犹豫,他知道郁沉言这是答应。
他笑下,说道,“岳父大人,这就当给阿辞下聘彩礼吧。”
郁沉言轻轻“啧”声,这岳父大人四个字,怎听怎不顺耳。
他把那份合同往旁边扔,从窗台上跳下来。
他活动下筋骨,从窗边武器栏里面,随手挑两把最普通木刀,扔把给乔鹤行。
物”。
郁沉言挑挑眉毛,低下头翻看下,脸上表情从漫不经心变得有些严肃。
“确实是个利益至上人,遇上郁辞之前,觉得未来大概会随便和某个人联姻,”乔鹤行在郁沉言翻看文件过程中淡淡说道,“给您这份条款没有别意思,只是想告诉您,郁辞对比乔家重要得多。”
郁沉言还在看着那份合约,合约上条款众多,林林总总。
里面清楚地写着,如果郁辞和乔鹤行分手,乔家大宗产业马上得改姓“郁”,对于乔家来说,简直是伤筋动骨场买卖。
乔鹤行接住,有点莫名其妙。
郁沉言却看着那木刀,眼神中有点怀念,“当年和阿辞爸爸就拿这木刀训练过。”
他稍微活动下筋骨,看着乔鹤行,“知道你是练散打,但是当年明恩说过,万是个女儿,未来女婿定得从他手下过关。阿辞虽然是个儿子,可你都叫岳父,怎能不走这关呢?”
郁沉言露出今天第个真心实意笑容,满脸写着“就是要揍你”,冲着乔鹤行招招手。
他可算是憋到今天,自从撞破乔鹤行这兔崽子就是在他眼皮底下偷走阿辞人,他就直心心念念把乔鹤行打顿,只是苦于乔鹤行直在乔家,他找不到机会。
可是上面居然有乔礼签名,说明乔鹤行已经说服他父亲。
他不由若有所思地看着乔鹤行。
乔鹤行确实是副好相貌,但是他双眼太冷,冷得像是川下冰,不带丝温度。然而这双眼现在带着点忐忑地看着他,即使藏得很好,却到底泄露出点。
郁沉言摸摸下巴,心说他们家阿辞魅力还挺大,虽然没什经商天赋,但这不就给家里拉来笔最大业务?
郁沉言对着乔鹤行晃晃手里文件,“你可别以为会因为感动,说家人不用搞这套。就是个黑心商人,你敢给这个合同,明天就敢去公证。你可得想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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