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狠狠地闭下眼,脑海里片空白,半晌,抬手搂住他微微颤抖脊背,五指收紧。
“日思夜想……这回总算见着真。”
严宵寒当场愣成根木头桩子,无意识地伸手拉马缰,战马长嘶声,差点把他给甩下来。
他被抽走三魂七魄,梦游似,茫然地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傅深双腿夹马腹,靠近河边,刚打算喊嗓子确认身份,就见对面游魂样严宵寒策马到河边,往河中走几步。后来马畏惧水深不敢往前,他干脆跃而下,三下五除二摘身上重物,头扎进湍急河水中。
无需确认,这傻,除他们家那位,世间恐怕找不出第二个。
傅深差点疯:“严梦归!你作死吗?”
他翻身下马,冲到河边,对旁将士高声道:“拿绳子来!”
好在现在还不是夏天,河中没有涨水。严宵寒水性尚可,游到河中央时接到傅深抛来绳子,被连拖带拽地拉上岸。他耗尽力气,胸膛不住起伏,别说说话,连喘气都困难,却如同魔怔般死死地盯着傅深,眼中血丝遍布,红像是要滴血。
傅深还没来及惊喜,就被他惊吓到。他从没见过这别处心裁乱来,骂人话已经到喉咙口,谁料他刚动,严宵寒突然扑上来,怕他跑似,湿淋淋地、紧紧地抱住他。
万丈怒火瞬间烧成缕无力白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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