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被他叨叨脑仁疼,他个性中有刚愎独断面,多少年没人敢这骂他,原本是他理亏,严宵寒这说反而激起他逆反心理。傅深不耐烦地挥手:“行,没完没还。用不着急眼,肯定不会让你守望门寡……嘶!”
严宵寒出手如电,把钳住他下颌,
“编,接着编,”严宵寒火冒三丈,“要不要拿面镜子来给你照照?你嘴唇都是干!喝药?你用哪儿喝,耳朵眼?那药没给你治治脑子吗?!”
傅深:“……”
完球。做贼不妙,被抓个正着。
严宵寒看他那哑口无言样儿,就知道这种事傅深肯定不是第次干。他气急败坏地在房间转圈,最后从床边踢出个白瓷痰盂,低头看,得,人赃并获。
傅深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伏法认罪态度很诚恳。
严宵寒好半天才止住笑,傅深刚才假装出来温存已荡然无存,瞥他眼,凉凉地道:“这回好,不耍小性子?”
严宵寒拱拱手,坦然道:“好。多谢侯爷体贴。”
傅深嗤笑,转动轮椅往门外行去:“多大人,丢不丢人。”
当夜,重归于好两人再度齐聚卧房,没什正事,只是严宵寒睡前来看他眼已成惯例。这些天里傅深更衣沐浴、出入坐卧,无不是严宵寒亲力亲为,唯独进药这项,由于他白日不在府里,除最初几天外就没再亲自盯着。睡前刻钟,侍女送药进来,恰好严宵寒被傅深支使去书房帮他找本书,等他回来,傅深倚在床头,桌上药碗已经空。
严宵寒总觉哪里不对。他把书拿给傅深,疑惑地看眼药碗,傅深注意到他目光,随口问:“看什呢?”
严宵寒指指他,勉强把肝火压下去,出去命人再煎碗药来,回屋把门关,沉着脸道:“说吧,从什时候开始。”
傅深呵呵干笑数声:“别上火,风寒已经好,那药吃不吃没多大关系……”
“‘没关系’?”严宵寒冷冷地反问道,“谁告诉过你那药可以不用吃,沈遗策?还是?”
傅深:“……”
看得出他已经很努力地忍耐着没有翻脸,全是看在严宵寒是为他身体着想面子上,然而那专揭人短混账东西还不消停,继续喋喋不休:“仗着年轻糟践身体,你不想想以后老怎办?你身上有多少伤自己心里没数,风寒治不好,等落下病根你再长记性就晚!”
严宵寒转过脸来,目光如蜻蜓点水,在傅深面上掠而过。
“不对。”
傅深:“嗯?”
严宵寒问:“你喝药吗?”
傅深:“喝。”他伸手指:“碗在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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