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
“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哭笑不得地质问,“伤敌千自损八百,你那愿意跟成家子吗,啊?!”
“侯爷,你得想清楚,”严宵寒耐心道:“你是正品,是正三品,们如果真成家,其实不赔,反而还赚。”
傅深哑口无言。
看得出他正在运气准备朝自己喷火,严宵寒见好就收,适时
傅深揶揄道:“严大人,你再这盯着看,死人都要被你盯活。”
严宵寒方才光顾着出神,没意识到自己目光直落在傅深身上。傅深看他那脸惋惜表情就知道他在想啥,忍不住心头发软,又很想撩拨他下。
“找到英王后人,是二叔和肃王殿下愿望,所以不管付出什代价,都会去做,没什可遗憾。”
严宵寒反问:“你身受重伤,工夫白费,不值得遗憾吗?”
黑夜里响起傅深声轻笑。
室内陷入死寂,气氛陡然冷下来。严宵寒正垂眸沉思,余光瞥见傅深侧过头去打个小小呵欠,似乎是困。
他这才想起这人还病着,大半夜勾心斗角,明天被沈遗策知道肯定又要唠叨。
“先睡吧,有事明天再说。”严宵寒过去扶他躺下,放下帘帐,傅深睡意浓厚地“嗯”声,轻声说:“辛苦你。”
坐回床边矮榻上,严宵寒却彻底没睡意。傅深话在他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打转。怪不得元泰帝会这亟不可待地打压傅深。私下与敌国可敦往来,将英王后人接回中原,哪件看起来都像谋反前兆。当年夺嫡之争更是元泰帝心头块逆鳞,谁碰谁死。
傅深简直就是拿命在玩,断腿赐婚都算走运。
严宵寒怔,突然茅塞顿开。
“两条路线是第重障眼法,东鞑使团汉人使臣是第二重障眼法……其实你和肃王早已把真正英王后人送走,对不对?”
“嗯,”傅深煞有介事地点头,“要是真像你说那样前功尽弃,现在估计早就上吊——实在没脸苟活于世。”
他强忍着笑意,抬眼看严宵寒:“严大人快别拉着脸,都不知道你居然这怜惜,真是惭愧。”
严宵寒不知道他哪只眼看见自己脸上写着“怜惜”,但知道他是在调戏自己,于是凉丝丝地说:“不客气,应该,毕竟以后就是家人。”
为前人遗愿,干着掉头营生……傅深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旦败露,他会是什下场。
可他似乎总是在做这些吃力不讨好事。
为什呢?
“这世上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傅深道。
严宵寒从沉思中猛然惊醒,被他吓跳:“你怎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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