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云子玑提起些兴致,她又把宫外趣闻说给他听:
“你知道皇城方记米行事儿吗?方家当初嫁女,十里红妆铺满皇城大街,可不过三年,那些嫁妆全被周家那个纨绔子败光,听说全赔进赌场里,还”燕又柔压低声道:“那个纨绔子还在外头养许多小妾起花他正妻钱,真是太不要脸!”
云子玑提起些兴致问:“方记米行?是那个给前线供白米方记?”
“是啊!卖米卖到富得流油,都快赶上你外祖家。”
云子玑若有所思,吃第二块桃花糕。
慕容淑买点心总是格外好吃,有时候当着云子姝面哭也不全是因为想念哥哥,而是单纯馋嘴。
云子姝大抵是看出她心思,也直没拆穿。
不想十几年后,换成燕又柔来哄他。
“入宫前特意去趟云府,云家切安好,大抵皇帝派人去喂过定心丸,伯母还托给你带话,她让你安心顾好自己,别涉进风波中。”
“自然,知道这话就算跟你说百遍你都不会真听进去。出事是你亲哥哥。”燕又柔移情而处地说,“如果今日入狱是哥,只怕还不如你。”
燕又柔见,笑道:“原来你也喜欢听这些啊!早说呀!这儿有箩筐热闹可以讲给你听!”她从随身锦囊里倒出堆上好瓜子,分给云子玑把,自己留把:“来把瓜子吧!”
云子玑把瓜子拢到自己掌心,当真有点兴趣:“你跟讲讲皇城那些富贵人家热闹吧,尤其是近几年富起来那几家。”
边境打战需要大量粮饷军备,那些售卖粮食军备商贩,近几年确实富得流油,而能入主皇城,更是其中佼佼者。
贪饷无非是在京中押往边境粮饷中出问题,军饷源头或许就是贪饷案源头。
云家陷入此次风波,多少受影响,比如慕容淑就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进宫看他,而云子玑也依旧不能随意出宫,他想知道宫外消息,除湛
云子玑看着她,听到她说:“你也别太担心,陛下心在你这里,如果真到逼不得已地步,恐怕他能为你杀尽天下人也不会让天下人伤你分毫。”
毕竟她就是差点被杀“天下人”之。
燕又柔抱手臂,无所谓地道:“说这话你别想多,对那个皇帝已经点兴趣都没有,这皇后位置你何时想要就拿走,本姑娘才不会跟你个病秧子计较。”
云子玑微微动容,拿起块桃花糕尝口,露出个淡淡浅笑来:“多谢你今日来宽慰,这糕点也好吃,跟小时候味道样。”
“好吃你就多吃些。”燕又柔见他肯吃东西,打从心眼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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