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真要做些什时候,祁良秦会是什反应。不过
祁良秦略有些窘迫,说:“没衣服穿。”
“挺好看。”严柏宗淡淡地说。
“哦。”祁良秦也没有过多反应,只是耳朵红。严柏宗看见他耳朵红,便又想起不久前那件事,说:“你耳朵怎这敏感。”
“……”祁良秦更臊,时不知道该怎回答。难道他要回答他天生极品受,身上敏感可不只是耳朵?
好羞耻……
严松伟问:“你是不是谈恋爱?”
祁良秦吹着头发:“跟谁谈?”
严松伟张张嘴,终于还是什都没有说。
祁良秦没有把头发完全吹干,他听说头发吹半干最好,不伤头发。他将吹风机收,说:“时候不早,去睡,你也早点睡。”
“你最近睡越来越早。”
严柏宗看见祁良秦那浑身冒水样就觉得热气上涌。但他生性在这方面有些呆板,欲望只敢在黑暗处肆无忌惮,如今亮光之下,要是强搂着祁良秦亲热,他自己也有些害臊。严家大哥三十岁,情字上还是个青涩生手。
但是祁良秦直有意无意地勾引他,至少在他眼里看着是这样。他将被褥铺在地上,祁良秦说:“下雨天,地上会不会返潮?”
严柏宗说:“不会,地板防潮。”
祁良秦就趴在床上晃着他两条腿。他穿是条深蓝色短裤,修长腿露出来大半,是真很显修长,小腿线条匀称,腿毛很少,稀疏几根,离远些根本就看不到。可能是灯光缘故,皮肤显得很光洁,脚踝处微微有些红,脚丫子却是干净很,让他生出种想要把玩心。
他觉得自己多少年洁癖毛病都好。但也好像没有好,要是换个人,他还是觉得很脏,欲望本就是有些脏东西,所以他从前克制,如今这欲望对象到祁良秦身上,他却觉得这欲望是美好,叫人心颤心痒,心口发紧。祁良秦从头到脚,他都觉得是个宝物。
“熬夜对身体不好,要早睡早起。”
祁良秦说着便出来,现下大家都还没有睡,客厅里还亮着灯。他就到客房里面,趴在桌子上玩手机,大概也就玩半个小时,他就忍不住,偷偷出去看眼,看见春姨已经睡下,就赶紧溜到严柏宗房间里去。
严柏宗见他眼睛就直。祁良秦今天穿短裤和背心,他是很保守人,加上害羞缘故,这几天来这边睡,都是t恤长裤,突然穿这清凉,严柏宗忍不住多看两眼。
“你在工作?”祁良秦问。
“没事看看视频打发时间,就等你呢,”严柏宗说着便关电脑:“今天凉快,你怎却穿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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