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想每天见他面,他在想如何可以多见见严柏宗,又不会被严柏宗发现自己依然贼心不死。有天严松伟跟他说:“大哥真是雷打不动,今天外头有些小雨,他早晨还是去晨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祁良秦从此开始每天晨跑习惯。因为担心如果跟严柏宗同时出门会招致他怀疑,他总是早半个小时出门。
天色有时候已经亮,有时候天气不好会黑些,路灯都还亮着。他沿着这个富豪小区跑,满眼都是草木葱郁,鼻息间满是清晨花香,每家每户都是独门独院,隔老远才有家,这是他从前不曾见过另种生活,另群人,他也在逐渐变成另个自己。这有时候让他兴奋,跑步不再仅仅是他见严柏宗方式,奔跑会让他兴奋,好像人生匆匆,只有奔跑才能赶上。
等到他往回跑时候,他总是在半路上遇见严柏宗,有时候早些,有时候晚些。他边跑边向严柏宗打招呼,喊声“大哥早上好。”
严柏宗只点点头,不说话,祁良秦总是很想回头看,但都忍住。那瞬间其实心里不再是觊觎之心和兴奋喜悦,而是伤感,低沉,觉得这暗恋太苦涩,未来太迷茫。
吁吁回来祁良秦,冒着汗跟他打招呼。
“大哥早上好。”祁良秦会很有礼貌地半鞠躬地点头,然后两个人擦肩而过。
他有时候会回头看,看着祁良秦渐行渐远身影。但祁良秦从不会回头看他。
祁良秦好像真从良。
但是自己弟弟严松伟却依然如故。慢慢,看惯这样温和而有距离祁良秦,好像就忘记他曾经是多肆无忌惮恬不知耻地撩拨自己。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太阳刚刚爬上来,昨天刚下场大雨,所以天气并不算热。他沿着小路往回跑,眼瞅着都要跑到
个人犯错,而后幡然悔悟重新来过,即便那错误是抹不去黑历史,是否应该被原谅,给他个重新来过机会。而他作为旁观人,能否去除掉曾经鄙夷厌恶,重新看待这个人。
严柏宗看似无情冷漠,但心肠却是热。在这个戾气横行社会,他显然比大部分人更包容镇定。祁良秦隐约也能意识到这点。
如今和严柏宗接触机会屈指可数,他不是不着急思念。
思念,百度百科上说,“即想念。往往指情人、家人或朋友分离段时间后产生情愫或牵挂之感。”
他和严柏宗算不上分离,见面机会也不是那少,但他依然心中充满那种理不清情愫,牵挂着严柏宗。但他要克制,他要把高冷仙气小龙女受路线走久点,久到这形象可以根基稳固,叫严柏宗忘记他曾经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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