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差点儿让他气乐:“装傻有意思吗?”
郎靖风装小少年装得入戏,目露茫然,嗓音清朗:“不知道涂什药啊,哥哥教教。”说着,牵着白阮手腕手力度变大,引着白阮那只手往自己身上贴,边这干还边小口咬着白阮耳垂,撒
近半个月来郎靖风小树抽条般长得飞快,口乳牙也全换成尖锐漂亮恒牙,截止目前他身体年龄已有十六岁左右,清瘦修长身体透着满满少年感。白阮神色郁郁地抬手比比,感觉郎靖风好像比昨晚睡觉时又高两三公分,明明昨天身高差还不明显,今天白阮就得稍微仰点儿头看他。
16岁就这高……白阮羡慕不已。
“早啊,白老师。”郎靖风用身体挡着浴室门,扯着嘴角露出个不太友善笑容。
“早,洗完,你用吧。”白阮有种不妙预感,伸手扒拉郎靖风想出去,郎靖风却回手把门锁上。
白阮:“……干什?”
,这导致他不仅原形尴尬,连人形都是张嘴口豁牙子窘状,卖萌力直线下降。
“长得挺好。”白阮放心,“牙根痒不痒?难不难受?”
“嗷呜,嗷呜——”痒,白老师亲亲就不痒。小秃驴点着头,摇着尾巴拼命往白阮怀里钻,在白阮胸口蹭来蹭去。
白阮把他拎起来放在地上,并往他嘴里塞枚狗咬胶:“那就咬这个。”
郎靖风:“……”
“白老师。”郎靖风把老师两个字咬得很重,上前步贴近白阮,含笑道,“有生活上困难。”
白阮脑子转得飞快,下意识地垂眼。
郎靖风上身没穿,下面穿着条宽松大裤衩。
果然……白阮扫他眼,假装没明白,只板着脸本正经道:“自己困难自己解决,让让,给你煮粥去。”
“怎解决啊?”郎靖风少年气十足脸上写满纯善无辜,他牵住白阮手腕,用额头抵住白阮肩膀,嘴唇与耳畔若即若离,轻声问,“是得擦药吗?好像肿,还有点儿疼,你说是不是蚊子咬?”
操!尴尬期没人权吗!?
早晨,街上行人稀少。
毒辣日照与炙闷空气从大清早就拖慢人类社会运转进度,却丝毫没影响到雄蝉撩妹热情,白阮被聒噪蝉鸣吵醒,再也睡不下,跳出草窝抖抖毛,路蹦哒进浴室。
这些天他晚上都用原形睡小草窝,临睡前他会把第二天早晨准备穿衣服放在浴室盥洗台上,起床就去浴室变回原形关门穿衣服,避免在郎靖风面前以人形赤身裸体尴尬。
白阮穿好身宽松家居服,打算去厨房煮锅肉粥,门刚打开条缝,郎靖风就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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