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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愉悦后,白阮放下手机,把手纸丢进纸篓,睡衣睡裤丢进洗衣机,自己则站在莲蓬头下冲澡。
今晚这件事后遗症在于,郎靖风在接下来几天中对白阮马平川胸部表现出诡异兴趣,逮着机会就要扑上去胡作非为番。
白阮对萌到爆血管小奶狼没什抵抗力,按理说是不会太过拒绝,可尴尬是,随着时间流逝,郎靖风进入尴尬期——也就是养猫养狗人士所熟知个时期,指宠物在介于幼态与成年态某个区间内会迷般地变丑,度过之后就会变回可爱宠物——尴尬期狼崽子看起来既不奶萌也不威风,倒颇像头缩小版秃驴,每天妖力耗竭变回原形就会惨遭白阮嫌弃。
“嗷呜嗷呜!”是奶狼要喝奶!小秃驴摇头摆尾地腻到白阮胸前试图占便宜。
他都不好意思细想,太破下限,唯值得庆幸是郎靖风目前是幼狼状态,这让画面显得比较易于接受,如果换成那个成年后人形,185大个子,英俊且狼性十足脸……
……想什呢!?白阮被脑内下流且毫无廉耻幻想刺激得心跳不已,面颊红得能煎蛋,砰地拳砸在盥洗台上。
他毕竟也是个动不动那个虫上脑公兔子,加上对方还是颇令他动心郎靖风,故而羞怒与秘而不宣兴奋如同两条并行平行线般在白阮脑内延伸,两者确实都存在,但谁也没影响到谁,连指节传来疼痛都没能阻止妄想扩散,白阮怒着怒着,突然很不争气地想要放飞自下。
郎靖风还在兔笼里嗷呜嗷呜,白阮回卧室取趟手机,来回全程都冷着脸不看他。
取完手机,白阮回浴室关好门,冷静地打开动物世界……
“……你不是奶狼。”白阮面无表情地拎起小秃驴,掰开嘴,语气干巴巴道,“张嘴,看看牙。”
郎靖风张开嘴,那口乳牙已换得差不多,目前只差几枚长在前面小尖牙掉还没长新
“春天,万物复苏,又到兔子交配季节……”
过会儿,看着漂亮小母兔时内心已毫无波动白阮关掉动物世界,硬着头皮翻翻相册,找到镇魔塔倒那天他不慎拍到郎靖风——当时他是想拍天边黑气,拍到郎靖风纯属意外,可他没舍得删。
那天郎靖风打扮得很帅,模样显得格外英俊,耳朵上还戴着枚骚气耳钉,成相瞬他正巧看着镜头,就像在照片中与白阮对视样,那眼神……
对自己学生这样儿算怎回事?白阮你可做个人吧!白阮被道德感折磨着,讪讪地放下手机。
是兔子,做什人。三秒钟后,白阮决定还是不做人,目光坚毅地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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