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尊恍然大悟，摸
摸自己
头：“
还以为您皈依佛门，原来是道教，旻哥哥，你不早说。”
*
夜里，离刚刚拥有新名字见隐宫外几百尺地方，大火燃烧起来。
时值雨夜，微风细雨挡不住猛烈燃烧火势，在清冷宫苑中猎猎作响，只留下
个老人苍凉惊慌哀告：“他烧菩萨干什
！他这种亵渎神灵人是要遭报应！求求你们给留点念想，……”
老人满面通红，泛着有光，忽而记起从前，嘶声道：“是皇帝！是，你们怎敢在面前撒、撒野，怎敢！”
或许……”
“用不着，歪门邪道。”玉旻说，“另外，阿慎，你弄错点，神命婚姻，们能瞒过外人，却瞒不神灵。上天命定你是朕皇后，朕此生也只会有你个皇后，这不是玩笑。”
明慎怔住。
玉旻接着道：“至于如何瞒得过神灵，这件事你自己去想，什时候想明白，便什时候来告诉朕……你捂屁股干什？”
明慎垂头丧气：“也就是说，要当您皇后，还要真心实意地与您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这样神灵或许才会满意，是这样吗？可是旻哥哥，怎记得你不信这些，小时候你带去砸过菩萨像。”
没有人理会他。
唯独高墙之下位华服*员动动，看着他狼狈哀告模样，轻蔑地笑：“您当年下手毒死让皇帝，违背你亲兄弟遗诏，把他唯儿子废掉打发去冷宫时就该想到。当年看那孩子眼神就不对劲，如今果真成头狼。你同只知道兽性人讲什神灵呢，太上皇？”
老人看见他，像是看到救星样扑过来，半是疯癫半是可怜地求他：“你救救！救救！他会杀，不——他会折磨，把折磨到死！玉旻这个人干得出来这种事！他就是个疯子！”
*员后退半步，苍老声音中略带遗憾：“太上皇，臣不过是来监察此事，也不知道陛下在想些什，突然说要将宫中所有佛像换成无量天尊像；大约是陛下想让也看看威胁到他人下场，杀鸡儆猴罢。”
他低声笑
玉旻十指交叉拢在起，将下巴搁在上面，不动声色：“心诚则灵，以前是朕浅薄，接触之后，方知道神灵指引是多重要。阿慎，你以后也要同朕起去祭祖参拜，奉香参悟，这也是皇后职责之。”
玉旻居然开始信神？
明慎觉得遭第三道晴天霹雳。
他张大嘴巴，半天后不知道说什，于是试探着说声：“阿，阿弥陀佛？”
玉旻也楞下，而后他思索会儿，道：“无……无量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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