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翁
新闻现在三句话不离顾晏，从他过往成就分析到
级律师竞争，再到对他接案子猜测……几乎写
篇小论文。
无稽之谈，全是放屁。
燕绥之在心里评价句，也没跟顾晏提。他相信这种毫无营养报道并不会影响到顾晏，但会浪费顾晏时间。
说是瞎话。
他还是把跟顾晏相关新闻逐条看，之后才注意到页面某个不起眼
燕绥之愣下，没忍住搭着顾晏肩笑出声来，“反省完要改正
？”
顾律师默默喝着咖啡，裁剪合体衬衫西裤将他衬得英俊挺拔，正经得像站在庭上，淡声说：“不改。”
“……”
燕绥之在心里给自己送支安息花。
但同时他又很高兴，高兴于顾晏放松，那些所谓“小心翼翼”好像已经被昨天彻夜,bao雨冲刷淡化，慢慢从顾晏身上褪去。
燕绥之脸淡定地喝口牛奶，“还是不坐。”
顾晏：“怎？”
燕绥之撩起眼皮：“你说呢？”
顾律师：“……”
突然理亏。
里给燕绥之悄悄加点消炎药剂。
他把餐盘搁在桌上，燕绥之扣着衬衫袖扣下楼。姿态依然放松而优雅，看不出什问题。
“你做？”他在餐桌边站定，扫眼桌上早餐，居然很丰盛，乍看还挺唬人。
结果他抬眼，就瞥见顾大律师正把智能机某个界面收起来。
虽然看不清字，但花花绿绿图片很明显……
最好再也别出现。
……
这天早新闻恐怕还是些老生常谈东西，大半篇幅都被感染状况占据，剩下就都是摇头翁案。
燕绥之随意戳进最顶上感染新闻看眼，跟之前并没有什区别。
他便没有细看，又随机挑条摇头翁新闻看。
燕绥之刷两下早新闻，目十行扫过几个标题，还没反应过来标题内容，就觉察到面前人影晃。
他抬眼看，发现顾晏也站起来。
“干什？”燕绥之疑惑地问。
“反省。”顾晏淡淡说。
说是反省，不过是陪燕绥之起站着而已。顾大律师生平颇讲公平，这种时候更是陪得心甘情愿。
“临时抱菜谱？”燕教授记着健身仇，毫不客气地拆穿他，眼睛却弯起来。
顾晏指节抵着薄唇咳声，在餐桌边坐下，把那杯热牛奶往他面前推下，“不太能保证口味，试试看，难吃话出去补顿。”
燕绥之站在桌边，拿着叉子尝块，“超出预想，味道不错。”
他就那站着，斯斯文文不紧不慢地尝半盘，又不吝啬地夸句：“还真挺好吃。”
顾晏：“……你可以坐下慢慢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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