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苦思冥想,终于……想到那个自带【禁欲】印象【高风亮节】称谓。钟雪恨不得当场操天日地——老子就算骚,也是明骚,禁个毛儿欲,还如高岭之花般难以攀折,把他恶心死算。
梁端把手放到他胸口,又是带着气声笑:“说实话,先前怎没发现,你还有这冰清玉洁面?”
端哥,请注意措辞!什叫还有这冰清玉洁面,而且你从哪里看出冰清玉洁?钟雪看着胸口那只手,简直要疯。
“……”钟雪刚说出第个字,又被梁端噎
“两位客官,您要茶……”店小二提着茶壶,满脸洋溢着笑容跑上二楼,见状,笑容完整僵在脸上,放下茶,逃也似奔去别桌。
“还冷吗?”梁端问钟雪。
钟雪摇摇头:“不……不冷,其实也没那冷,不用这样。”
“你方才打两个喷嚏,还说不冷?你是不是也学方才那两个神棍骗人?”梁端针见血,将钟雪谎言戳血淋淋,顺便将双臂收更紧。
钟雪脸腾腾发红,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周围针刺般目光,真他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过今日,他是没法再做人,准确说,他是没法再做个清白人。
“今日出门穿有些薄,多谢。”
梁端手托脸,指指钟雪背上那件青色外袍,字字道:“拿、走,谁要穿你衣裳。”
沈廷之茫然:“早上刚换,很干净,而且也没狐臭。”
“谁管你有没有狐臭。”梁端又道:“拿、走!”
钟雪愣下,看梁端那张脸越来越黑,无奈,只好将外袍还给沈廷之。
“端哥,那多人看着呢,你……你先把放下。”钟雪头埋在梁端胸口,试图打商量。
梁端冷哼声:“你还在意这些?”
“怎就不在意这些?”钟雪反问,他真想知道,他在梁端心里到底是个怎样形象。
梁端微微低头,凑到他耳边,发出声要命轻笑:“旁人觉得你高风亮节,如高岭之花难以攀折,但知道,你骨子里还是浪,你会在意这些?”
钟雪瞪大眼,每个字他都能听明白,但连在起,怎就完全不明白呢?
刚脱下,又打个喷嚏。
“你看,钟兄冷。”沈廷之不甘愿指着钟雪,梁端脾气是不好,但亲眼目睹他火场舍命救钟雪之后,沈廷之觉得他二人定是有情谊,可眼下他又开始怀疑。
沈廷之正要再为钟雪说两句,刚张嘴就惊。
众目睽睽之下,梁端竟直接将钟雪拉到他腿上,并两手环到钟雪胸前,紧紧抱着。
这人……都不要脸吗?沈廷之倒抽口凉气,迭迭跑回自己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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