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绝,哪壶不开提
这次项目期很长,他把猫也带过来。动物对陌生地方总是很敏感,以往他只要进家门,那只猫必定会蹲在鞋柜最高层,探头探脑来蹭他手。今天却不知藏到哪个角落,半天也不见影子。
他倒食物和水,脱外套在沙发上坐下,等好会儿才看见猫崽子从没来得及扔纸箱里伸出头,警觉地盯片刻,颠颠跑过来。
他挠着猫下巴,摸出手机犹豫片刻,给赵曦打电话。
*
盛望喝酒会犯困,再加上之前连轴转,回家倒头就睡。明明难得睡足八小时,第二天起床去公司却挂上黑眼圈。
,大步往回赶,回到包厢却只看见收拾杯盘服务员。他问路又匆匆下楼去往露天停车场,刚绕过墙角,就看见盛望拉高围巾,冲同事打声招呼。
夜里温度很低,盛望说话时候,鼻尖前有片浅淡白雾,跟他肤色样。他摆摆手,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车身顺着弯道滑出去,转眼便没入茫茫夜色中。
那刻江添忽然意识到,盛望再也不是那个喝酒会乖乖呆着等招领、强行拽着他走直线男生。
很快弯道里又拐出去辆车,偌大停车场只剩下他孤身人。他在深浓寂静夜色里站很久,心脏被种情绪缓慢又汹涌地填满,胀得生疼。
他以为自己带着刺走远点,盛望会被扎得少点。却没想过自己隔太久才回,时间已经摸不到那层坚硬外壳开口。
张朝被他吓跳,趁着接咖啡功夫跑过来挤眉弄眼:“干嘛你?怪吓人。”
盛望给自己排满事,副忙得不行模样:“还能干嘛,宿醉伤身没听过啊?酒量比你差远。”
“拉倒吧。”张朝撑在他桌上,死赖着不走。这人昨晚听到惊天八卦,还没来得及品咂品咂,当事人就上车跑,他憋肚子八婆劲,不倒倒简直无心工作。
“你这哪里是宿醉伤身。”张朝咬着杯口低下头来,贱兮兮地说:“看你面相,比较像旧情难忘。”
盛望:“……”
他开始后悔。
这个城市他很陌生,却是盛望生活很久地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他以为这是对方所喜欢热闹,但他在这份热闹里把他喜欢人弄丢,他只有最原始地图,不知要从哪里开始找。
大学校园到夜里也不会太·安静,附近烤翅店、火锅店人满为患,路上多是从图书馆出来学生。跟以前附中不样,跟他在国外住地方也不样。
江添经过时候会看几眼,想象盛望是不是也曾在某张桌前吃过饭,跟谁吃?还那样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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