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惊得口风呛在喉咙里:“哎操……”
他正开着微信挨个往通讯里加人,头也不抬地冲盛望说:“会儿加完给你推遍。”
盛望心不在焉,说:“有。”
张朝愣:“好几个人呢你都有微信?”
盛望这才反应过来他只有江添个人,改口道:“说错,会儿给推吧。”
“行。”张朝点点头。
听见江添低声问:“喝那多酒,难受?”
盛望眨下眼,短暂地安静几秒,说:“偷偷练过,不是三杯倒。”
江添看向他,他伸个巴掌在对方眼前晃晃:“涨到五杯。”
他那瞬间神情有少年时候开屏炫耀影子,只是倏忽冒下头,又立刻缩回去。江添张张口,正想说什,包厢门被人从外推开,聊笑声涌进来。那帮去洗手间,去吸烟室冒烟都回来,从架子上拿下外套,做着最后寒暄。
沙发角氛围瞬间被打破,教授叫江添,语速飞快地说着事,大概是明天或后天安排。张朝拉盛望,忙忙碌碌地给桌人安排车。
他那边加完,盛望手机接连震几下,全是张朝推过来名片,他没有立刻看。倒是听见张朝忽然问句:“你跟那位江博士就是高中同学?怎觉得不止呢?”
他本意是想问他们有没有过矛盾或者过节,但这话听在盛望耳朵里就是另种意思。
这个季节夜风寒得惊人,盛望拉下围巾掩住口鼻。他朝停车场入口方向看眼,说:“是不止。”
“怎说?”张朝问。
盛望想想说:“以前男朋友。”
明明没有超量,盛望却觉得自己酒意很浓,大脑应和着疾跳心脏,有种眩晕着落不到实处感觉。每通电话和安排都像是身体条件反射,口舌有它自己意识,自动说着合适妥当话。
等他来回跑两趟再进包厢,就发现人去房空,只剩下自己和张朝。这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口拙舌笨,漏太多话没跟江添说。
他忽然想起当年刚进A班那阵子,有次去喜乐吃午饭忘带钱,江添拿着手机来赎他。两人回到教室时候,午休练习卷已经发很久,他只剩15分钟,紧赶慢赶还是漏很多没做。
卷子被抽走瞬间,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张朝给盛望也叫代驾,两人在露天停车场边等着人来。他比盛望大不少,当初盛望实习时候就是跟在他手下,后来成平级。很多时候,他都像个操心大哥,盯着盛望防止拼到过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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