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相里飞卢说,“这样就满意?”
他语气很平静,毫无波动,就好像在说“外边在下雨”样。
容仪:“?”
相里飞卢俯下身,把这几个银锭放回他手中,修长五指覆上他指尖:“拿好。”
他垂下眼眸,视线扫过容仪被亲得湿润微红嘴唇,还有他泛起粉色指尖和纤细脖颈,重新吻下来。
容仪千年没仔细地摸过男人,没有想到这时候会得到个吻,更没有想到这吻主人是相里飞卢,他直接傻。
丝竹声晃晃悠悠从下面飘来,包厢里寂静无声,只有衣料摩擦声响,容仪吓得往后退,相里飞卢手却顺着他脊背顶上来,把他拉回来,唇舌短暂分离,随后是滚烫灼热气音:“还是不想?怕就下来。”
容仪怒:“怕个鸟。说,单着舒服,别老纠缠,爱怎样就怎样。”
他揪住相里飞卢衣领,凑上去吻他,那双带着水光凤眼微微眯起来,带着点冷和懒散:“怎,这就不继续?正好这久,还没怎纾解过,佛子送上门来,倒是也可以配合下。再多,没有。”
相里飞卢把他拽过来,两人靠在椅子上,唇齿交缠。
容仪被他摁在椅子上,扇子“啪”地声掉在地上:“等等——唔。你手往哪儿摸,没要你——嗯……”
容仪伸手勾住相里飞卢脖子,双眼失神时候,还记得迷迷糊糊往门口看。好在门是关着,没人会看见,但容仪又多少记得,这里规矩是会让人在门口守着,以便顾客有什需求话,随时都能照顾上。
这多年,他依然知道用什样方式来吻他更舒服,容仪闭上眼,细长睫毛软软地扫过他脸颊,揪着他手也放松,是他被亲舒服反应,就像鸟儿被挠挠翅根下最柔软那层羽毛。
容仪边被亲,边手也不老实,径直往相里飞卢肩膀摸过去,修行人多年斩妖除魔,肩背宽而有力,肌肤紧绷而带着合适硬度,他摸完,手又往相里飞卢喉结上转,轻轻抚摸,直到相里飞卢眼底暗红光芒终于出现些压不住炙热和颤抖,这才轻轻笑,抽身撤回:“够。”
他从荷包里掏出今天玩剩下最后几锭银子,眼底带着些恶劣调笑意味,丢给相里飞卢:“辛苦佛子,很满意。”
相里飞卢低头拾起那几个银锭子,在手里转转。容仪本来以为他要生气,却只见到相里飞卢喉头上下动动,随后站起身来。
容仪仰头望着他,随手打开折扇扇风,像是这样就能驱散室内和炭火起混杂燃烧暧昧气氛。“佛子不至于这样开不起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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