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张握着茶盏手指紧,心更慌。
他隐约听见其中个灰衣人低声问谁句:“八字可对得上?”
“嗯,就在这。”另人沉声答道,“只是——”
“左右人也不多,全包。”另个声音答句。
石头张脑门上倏然渗出层冷汗,弹陆廿七手背,打算拉着他离这群怪人远些,结果还不曾站起身,他就乍然听见耳边“嗡——”地声响,像是空竹之音,却震得他眼前黑,两腿软,当即便没意识。
县城城门,而是在城根通往村郊茶铺里坐下。茶铺里算不上热闹,但也不稀少,于这两人来说倒是刚好——无甚危险,桌椅间隔又够大,说话倒是不用太过小心翼翼,还能随时看着点儿山道上情况。
“你说大师他们追上?”石头张所坐位置正对山道,他边喝着茶水,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山道,指望下刻就能看见玄悯和薛闲身影,“不知怎,这眼皮打今早起来便跳个不停,跳得心慌,但是大师他们那样厉害,应当也没什人能奈何得他们,不会出事吧?”
陆廿七此时手里也没个能扶乩东西,只能用木枝有搭没搭地在桌上点着,似乎是百无聊赖,但那小动作也多少透出些意味不明紧张。只是石头张是个能哆嗦,这紧张不能同他说,否则他能把这桌子给抖散。于是陆廿七摇摇头,敷衍道:“不知道,兴许你没睡好。”
旁边桌两人身边各放着只竹篓,约莫要上山,临行前在这里歇个脚吃点东西,边吃边有搭没搭地聊着话,声音自然也传进石头张他们耳里。
“今早上你打河边走没?”
“走,那水也不知怎回事,夜疯长,今早打那儿过时候,河面快齐着鞋底,晃晃都能漫出来。”
“是啊,大冬天,怎好好涨水,也是奇怪。”
“怪事哪年没有?兴许晚上又落回去。要说怪事,你瞧见今早从咱们城里匆匆过去两伙人没?伙穿着灰衣,伙水儿地白,看着可唬人。”
那人刚说完,另人便嗤笑声:“你这没见识,灰衣什是没瞧见,白衣那些看到,那是太常寺人啊,来头大着呢,看看便罢,少提。”
两人刚说完,话音便是窒,因为茶铺里突然多十来个灰衣人,扮相古怪,带着面具和斗笠,活似从庙会或是戏园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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