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敲门声倏然响起,个单薄清瘦身影映在门外,陆廿七那干巴巴声音传进来:“起来,人家宅子主人过寿诞,你们怎能睡到这晚。”
薛闲手指松,彻底放开那根细绳,“差点儿忘日子,今个儿江世宁那姐姐请咱们吃酒席,走吧。”
他和玄
只是因为牵连有限,以至于他看那些如同隔着河岸般模糊不清。
若真是记忆,反倒不能这样直截当地问。毕竟玄悯主动告诉他是码事,他在玄悯不知情之下亲眼看见又是另码事。
他琢磨着等玄悯恢复些,好好同他谈谈,不过眼下看来,这铜钱最好还是别乱动用,以免牵连越来越深。
玄悯听他喊声又迟迟不说话,便偏头问道:“怎?”
这会儿声音听起来比先前好多,似乎已经恢复大半。
。
薛闲倏然睁眼,定定地看向桌边。
屋内片漆黑,不知何时已经入夜。外面灯笼光亮隐约透进来,勾出桌边玄悯轮廓。
“秃驴。”薛闲皱皱眉,轻声道。
玄悯应声,声音里透露出丝极为浅淡疲累,似乎也刚从某种耗神境况中脱离出来。从薛闲角度,可以看见他抬起手摸下颈侧。
“这铜钱还是先还你吧,暂且用不上。”薛闲站起身,松松筋骨,状似不经意地将铜钱搁在玄悯手里。
他习惯性用手指勾着铜钱串绳子,搁在玄悯手中时,手指还没从绳子中收回来。
玄悯握着铜钱,他勾着绳子,在黑暗中,就好像借着段细绳勾缠在起似。
有那瞬间,仿佛鬼迷心窍般,薛闲迟迟没松手,而玄悯也同样没有。
过好会儿,薛闲动动被细绳缠住手指,却并非松开,而是不轻不重地朝自己这边勾勾,他垂着目光,看着坐在面前玄悯,低声道:“你……”
虽然屋内片漆黑,根本看不见他手指细节,但是薛闲记得,在他这只手无名指关节处,也有枚小痣,同方才梦境里位置模样。
薛闲原本想同玄悯说说方才梦,但是见他摸起颈侧,便改主意。
因为另个想法倏然在薛闲脑中冒头,如果方才只是个凑巧梦境,那说说也无妨,但是……那若不是梦呢?
现今他和玄悯铜钱之间有些说不清牵连,这牵连能将玄悯身上龙涎效用传给他,会不会也能传递些旁东西?诸如……记忆?
若是没弄错话,这铜钱但凡解次禁制,玄悯记忆便会恢复些。方才在调养过程中,有枚铜钱禁制被冲破,那他所见那些……会不会就是从玄悯脑中略过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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