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先前撒手没,回程路上,玄悯自然不会轻易放薛闲自己乱跑,而是稳稳扶着椅后把手。只是目光落在虎口处时,他动作略顿下。
虎口被硬生生撕裂伤已经愈合大半,快要结痂,估计再过个小半日,这块皮肤便会光洁无暇,好似从没受过伤。
只要略动动脑子,他便能想起来薛闲是怎给他处理伤口。
只是,龙涎这东西,是随便能用……
案上还摆着抄经书。”
薛闲:“……”
你抄经时候捏着人皮是不是想气死你们佛祖爷爷?
不过说归说,说是少年时候,薛闲便更没法将玄悯同什杀孽之事联系在起。
定是另有曲折吧?
薛闲这想着,拖着调子冲玄悯道:“与其在这里干想瞎猜,不如等你想起前因后果再说。你这刚解铜钱禁制,就记起些场景,兴许再解上枚,就又能多想起些,五枚全解,没准就彻底恢复记忆。”
这话不无道理。他们两人都是干脆性子,自然不会在这没头没尾点儿片段上耗费太多精力。
玄悯用手背拍拍薛闲尊贵龙下巴,道:“走吧。”
薛闲愣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缠在玄悯身上呢,他不变回人样,玄悯也走不。他咳声,招风将二轮车扯过来,于片白亮之中变回人样穿好衣衫,重新做回椅子里。
他理着衣襟袖摆时,就见玄悯朝前迈两步,从埋龙骨坑里翻出几根铜钉以及数张纸符。他用干净麻布将这几样东西暂且包裹好,收起来,这才站直身体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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