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悯摊开手掌:“少年人手掌模样不同,况且,那时面前桌
“人皮?你看清?”薛闲问道。
玄悯点点头。
“那……前因后果你可还记得?”薛闲琢磨着道,“兴许是你拾捡来呢。”
不过这话说出去估计鬼都不信,人皮这东西是随便能拾到?!路边到处是这玩意儿还得?但要说那人皮和玄悯直接相关联……能和人皮扯上关联,会是什良善好事?
玄悯身上虽然有着和普通僧人相异气质,可要说他真干出过什杀戾气太重事情,又着实有些难以想象……
…
这次没有半点儿其余考量,问这话,纯粹只是因为薛闲下意识想知道,想听听玄悯记私事。只不过当他不过脑地问出口才想起来,以玄悯性子,十有八九是不愿意跟人说这些,于是才又补后面话,算是纡尊降贵地给玄悯搭个可下台阶。
谁知玄悯却并没有顺着台阶而下,在薛闲面前,他似乎并不打算保持那份难以亲近疏离感和戒备。他抬眼盯着远处茫茫白雾中某个定点看会儿,似是在整理头绪。过片刻,才平静地开口道:“不多,且十分零散,大部分是少年时候坐在案前抄经场景,只是……”
“只是什?”薛闲见他略有迟疑地皱起眉,似乎想起什不那令人愉悦画面。
玄悯脸上露出淡淡地嫌恶,“其中有两个闪而过场景里,手里拿着样东西。”
也不对,薛闲冷不丁想起刚才玄悯半身布满血脉痕迹模样,又想起早在很久之前跟玄悯还不曾这样亲近时,他自己还曾同江世宁说过:玄悯身上有股说不出气质,像是霜锋寒刃敛在层薄薄素白麻之下,沉静冷淡之中透着股硬质锐利感,在必要时候说不定是敢犯杀戒……
但这和杀戾气并不样。
薛闲琢磨着这些想法,兀自出会儿神。直到片刻后回过神来,才发现玄悯正看着他,目光里有种说不出意味,像是在等他开口说些什。薛闲愣下,换自然语气,问道:“那是何时事?还是少年时候?”
玄悯“嗯”声。
薛闲有些纳闷:“你确信?前因后果不记得,你是怎记得是少年时候?”
薛闲:“什东西?”
玄悯静会儿,道:“像是人皮。”
薛闲:“……什玩意?”
玄悯偏头看他眼,沉声重复道:“人皮,碎。大不过掌心,小不足榆钱,有两片略厚,其余均薄得很。”
薛闲想过许多玄悯可能会拿着东西,诸如木鱼,纸符、书、笔墨、再不济端个化缘碗也是可以想象,可人皮这东西着实有些超出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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