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道,“这大善人活着时候你们来唱也就罢,怎人都死,你们还年年来唱?”
“答应。”戏班子里个老太太温和地笑着,“当年答应。只要他来听,咱们便唱,他年年都在,咱们怎好不来呢?”
“们习惯,并且都是自甘自愿。可你们不同,这里人都不认得你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冲撞,再怎说也是阴阳有别,万冲撞,兴许会闹出人命也不定。”疤脸男皱着眉看向众人,道,“过会儿想办法同徐大善人说说,让他们信你们是误入,且还有旁事情在身,不好逗留,让他们甘愿放你们离开。”
他说这话时,玄悯直站在窗边,透过破窗户纸朝外看,在疤脸男话音落后,他蹙着眉道:“这温村三面环山,面聚风,明堂迎阳,本是个乘气局,怎会出现地缚灵……”
还是个村地缚灵。即便这村人都成地缚灵,以这村子状况,顶多能养个三两年。可眼下,不论是徐大善人还是他那些乡邻,都不像是快要消散模样,反倒鲜活得好似刚被“续命”似,这便只有种可能……有什藏在暗处东西改局。
玄悯余光瞥到薛闲后脑勺,转身冲疤脸男道:“你既生于这处,可曾见过这村里有过什古怪?”
他略思忖,觉得具体是何种古怪还得薛闲自己来说,便走到墙角边,打算暂且将薛闲额前纸符摘下片刻。
谁知,他刚垂下目光,就和薛闲面无表情麻木不仁脸对上——
这孽障额上不止贴着张纸符,还多粘着只手。
玄悯:“……”面壁面出这种效果,平生没见过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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