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遇换好
衣服，重新查
下体温，烧已经退。他还剩最后针消炎针没打，下午才能出院。
顾如琢给他请三天
病假，自己也跟着请三
“亲爱男朋友。”顾如琢轻声说，“谈恋爱第天，采访下你感觉？”
程不遇凝视着他眼睛。
他刚刚醒，没有入戏，那种汹涌情感与情绪像是被层朦胧雾气给拦上，程不遇心静如水，安宁地望着顾如琢眼睛。
顾如琢低笑着问道：“怎
？不好意思？芝麻汤圆。”
他离得越来越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程不遇不想扫他兴，飞速地思考着。
程不遇迟疑下，随后努力调整成男朋友状态，声音轻轻：“嗯，你是最好看。”
顾如琢眯起眼睛望着他，像是觉得他回答有些敷衍。
程不遇又斟酌下词汇：“你是，大漂亮。”
顾如琢差点被他笑死：“什东西。”
“以前你叫
小漂亮。”程不遇说，他记得很清楚。
盯着他，顾如琢忽而猛地睁开眼——他醒来这个过程毫无过渡，反而把程不遇吓跳。
顾如琢发现他视线，程不遇随后收回视线，但余光已经瞥见顾如琢嘴唇扬起。
他没有说，但是程不遇知道他想说什。
“好看吗，程不遇？”
——医院里。
顾如琢注视着他，望见程不遇轻轻垂眼，修长睫毛扫过他脸颊，他刚想说话，忽而唇上润，呼吸带着水润气息。
程不遇凑过来，很快地吻他下，蜻蜓点水般。他随后往后撤出身体，眉目间有些隐约俏皮笑意。
顾如琢在这刹那失去思考，再抬眼时，程不遇就已经转过身，下床拿着衣服去洗手间。
顾如琢视线追着他走，直到洗手间门轻轻地在他眼前被关上。
这刹那，他心下竟然生出微微……怅然。
“不是大漂亮。”顾如琢轻轻俯身靠近，在他耳边说，“是男朋友。对不对？”
程不遇低下头，“嗯”声。
顾如琢怔，随后低笑起来。
他伸出手，将程不遇手指扣在手心，两人双手交握，十分温暖。
顾如琢凑上前，额头轻轻地碰上程不遇额头，呼吸相抵。他安静地、高兴地凝视着程不遇，两个人睫毛碰在起，几乎有些痒痒。
顾如琢忽而开口问道。
他仍然趴在病床上，头没抬起来，眼睛还闭着，唇边却和少年时样，扬起个微小弧度。
随后程不遇看见顾如琢睁开眼睛，用力地伸个懒腰，随后往后靠下，歪过头，微微眯起眼睛来看他。
那双丹凤眼底水光璀璨，显得漂亮而多情。
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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