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鬼使神差
，拿出自己手机，点入程不遇直播间。
程不遇正在调试设备，侧颜白皙，睫毛极长，眼带水光，淡静安稳。
他垂下眼，声音沉降下来。
“……小漂亮而已。”
吴羽光
边嘿嘿笑着，边满面桃花色摆手：“没有没有，就是感兴趣，想
解下，支持下嘛，就……他还，挺好看。是吧是吧？”
吴羽光晚上无比上头，连夜刷完程不遇所有视频，这会儿蹲在直播间——直播间没人，黑黢黢。
他恨不得把这个安利塞在他们所有人手上，顾如琢接过他手机，刚刚拿稳，直播间就刷新下——程不遇脸凑近出现在画面中，睡眼惺忪。
清透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早上好啊，大家。”
这刹那真实贴近得如同凑在面前，顾如琢握着手机没动。
不也把
拉出去？”顾如琢笑，“屁话少讲。”
医院VIP层，群人碰头，个个干净整洁，乖巧礼貌，丝毫看不出前晚还在夜店里鬼混。
季卿这批人和顾如琢玩得好，但并不是师兄弟这脉。敬城有钱人多如牛毛，顾、程两家关系盘根错节，顾如琢人缘极好，他朋友圈里既有根正苗红路乖孩子，也有他们这种不学无术。
程方雪没醒，几人也不过多打扰，探望完就坐在VIP休息区小声聊天。
顾如琢从护士那里问完情况回来，抬眼就望见这几个人聚在起闷笑。
下秒，吴羽光却抢回来：“靠！这
巧吗，他开播！要命要命要命——他太好看，太漂亮！”
其他人也跟着兴奋起来，凑过来起看，只有季卿注意到顾如琢：“顾哥是真没反应啊！你安利又卖错对象。”
吴羽光投来怀疑视线：“顾哥，你真觉得他不好看？”
顾如琢还是笑：“非得觉得他好看不成？”
这人长得太好，从小对相貌没什概念，所有人到他这里来，都只有“还行”和“不行”区别。
“笑什呢这高兴。”他随手脱外套，走过去坐下。
季卿笑：“昨晚那个星传小美人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怎？”顾如琢抬起眼皮，笑起来，璀璨生光，“看上？”
“不是，是吴羽光。”
季卿指指旁边青年——正是昨天企图找程不遇要号码未遂那人，“他上头，大半夜地找好多人查那小美人资料，老海嘴巴死紧，问好久才知道人家名字，叫程不遇，星传大二表演系，父母双亡，现在个人念书，是个小视频UP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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