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
们这会儿就过去。们今儿几个回来被骂
，爸说你现在两头忙，又要顾着董事会，又要顾着程家，叫们别没事拉你出去。”
“那你们
这是他从小到大
个无意识习惯动作，或者说个奇怪癖好，总之要有个什
东西抵在手心。
顾如琢移开视线：“不用。你走吧。”
他们本来也没什关系，程不遇离开程家，他们就是两个世界人，再多提点也没有必要。
程不遇于是背着书包往学校走去。
他拐弯后，灯下法拉利仍然停在那里没有动。
“可以。”顾如琢说。
程不遇于是拉开车门，先下车，而后把座位上书包拉过来。他伸手时，漂亮白皙腕线又露出来。
顾如琢视线落在他手上。
仍然是片青紫伤痕。
顾如琢说：“那天在医院——”
从更深地方蔓延上来青紫色擦伤，留在皓白肌肤上，格外扎眼。
两个红灯，都没有人，顾如琢都停下来等，后边路都是绿灯。
程不遇望见熟悉街区，也看见马路边渐渐有些行人和车辆，于是说：“你把放在这里就可以。再往那边……人多。”
星传大学附近路人和狗仔也不少。
顾如琢声音还是淡淡：“司机提前结束行程要扣钱。”
顾如琢开车窗，点支烟，就对着他方向，仍然是那样淡漠而锐利视线。
*
“喂顾哥，你现在在哪儿呢？们想问问你程老爷子那边，们现在过去看望，方便吗？”
听顾如琢报地名，季卿在那边十分意外，“星传？你跑那远干嘛。”
“过来散散心。”顾如琢说，“你们要去就今天，老头还没醒，每天探视时间十分钟。”
他后半句没说下去，情绪不明，程不遇垂下眼，轻轻说：“不会透露给媒体。”
“没说这件事。”顾如琢说。车辆驶入路灯暗处，他面容也隐在暗处。
程不遇漂亮眼睛注视着他：“你车漆是刮，对不起。那天赶时间，所以只来得及留号码，会赔偿。”
顾如琢还是沉默。
程不遇抱着书包，垂着眼，他只手习惯性地半握起来，修长中指抵住手心，那里已经起薄薄茧子。
程不遇犹豫下：“那在订单上改下目地……？”
“程不遇。”顾如琢踩下油门，车辆忽而提速。他声音沙哑而冷漠，隐约透着点不耐烦，“你真把当司机？”
程不遇不说话。
车辆提速后，停在个比较偏僻拐角，离校区北门很近。
程不遇视线望着外面：“现在可以下车吗？谢谢你载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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