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当初欧阳修为洗文风,在他主持礼部试上,刷落多少名震士林考生,以至于在路上
但宗泽没有管过去是什情况,策与论,他都下功夫去用功。
事实证明,铜板连丢两次叉,第三次还是有可能继续是叉,而不会变成快。
宗泽也赌博,掷铜板有字那面叫叉,没字那边叫快。他平常常玩三星,三枚铜板要掷出色浑纯,难度甚大。但枚铜钱除非是要掷出侧面朝上,否则叉和快都是很容易出现。
不过有点宗泽是清楚,这次不论是出现哪面,都跟上次结果没有任何关系,只看老天和运气。
虽说考题内容与人有关,不过猜测人心所向,大概也就跟掷铜板差不多。
在考题公布之后,宗泽便松口气。
进贡院中之后,宗泽便直感到有些压抑。贡院里面空气,都仿佛比外界重上几分。更何况由两位知贡举带领考官、考生起向先圣参拜仪式,庄严肃穆,更是给众士子平添份压力。
宗泽曾经听前辈说过,贡院中多有冤魂,全是屡考不中、郁愤而亡士子。应考贡生们只要心思乱,立刻就会被缠上。
再有才学士子,旦乱心境,也会连普通人都不如。
当然,为什有圣人坐镇贡院里面还会有冤魂?何况这座贡院还是新修,开门迎客也就几次,能死几个?
所以这回以为策论体裁会是论而不是策考生,全都赌输。
宗泽虽是赌赢,不过也没敢太沾沾自喜。
不论是策,还是论,般都会切合当今形势,但同样件事,在不同立场人眼中,必然是有着不同意义。
故而还要看主考官,他在朝堂上是站在什立场,过去又有什经历,本身又是什样文风,又有什样忌讳。这都是需要事前去解。
若是不去注意,头撞上墙去,喊冤都没人理。
这点,那位专爱说鬼故事前辈就不能自圆其说。
今科考题,在经义上没有什特别,只不过出自《诗》、《书》、《周官》中内容比预计中少很多,很可能是《三经新义》给人琢磨透,所以干脆减少部分,以加强难度。
而之后策论题目,让宗泽在安心之余,又忍不住摇头苦笑,为那几位爱猜题同窗担心起来。
熙宁六年礼部试策论是史论:以秦与商鞅之事为题;九年则是策问:天子因天下灾异频频,而问策于考生;元丰二年也同样是策问,因为当时形势,加上主考是去过辽国许将,策问内容有关西、北二虏。
连续两科都是策问,所以这元祐元年礼部试,大部分士子都觉得应当不该是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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